“不，我的意思是，烟不是好习惯，不分男孩女孩。”

见他将窗帘全晾完了，我故意忽略掉他的这句话，说：“我还要回去打扫洗衣房，先走了，改天见！”

“那，衣帽间谁

他无奈地笑了笑，开始帮我晾晒窗帘，我则像他之前那样，靠在晾衣杆上烟。

***

我和安娜虽然升职不到一个月，但是薪却是照新工作一个月的报酬来算的。

虽然有自私，但是和阿尔杰的接暂时还是不能断。

“唐妮，已经过了三半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金属腕表。

“唐妮……”他停手上的动作，看着我言又止。

她的注意力被我成功地引过来：“听厨房掌事说，领主大人要开个化装舞会。”

安娜看着手里的十个铜币，有些慨地说：“这个月终于可以往家里寄钱了。”

我将自己的那五枚铜币也放到了她手里，然后趁她开前抢先说：“借给你的！以后还我就是。”

可要是疏远他、不再接近他，我连个能说几句玩笑话的人都没有了，安娜太小还是女孩，我总不好跟她胡闹。

“嗯？”我看向他，等着他继续说去。

“女孩烟不好……”他迟疑着说。

对于能否参加舞会我是不兴趣的，我在意的是也许能趁此机会再去三楼一次。

“领主说要办个自助餐式的舞会，我们只要提前把酒准备好就行！”

“好吧，”我将剩的烟卷扔到地上用脚踩熄，“若是没有心烦的事，那我就再也不了。”

“心烦时，你也不必烟。你可以来找我……”

“我们也能参加？那谁为宾客们服务？”我不解地问。

安娜明显也想到了上次的舞会所带来的“灾难”，不过她似乎已经看开了，告诉我说：“跟上次的舞会不同，这一次，我们也可以参加！”

“那就五年后再还我！”我笑了笑，然后在心里补充一句：不过那时我已经走了。

“你明知五年我都是拮据的……”安娜的睛又变得湿。

靠在一个晾衣杆上烟等我呢。

终于在每日的洗洗涮涮中，熬到了月底。

“那你不是也一直在吗？”

“你是说男孩烟才好？”我反问。

“我该怎么谢你，唐妮？我……”

回去时，我边走边想：阿尔杰虽然能帮我很多，但是总接我真怕他陷在我上。他要是个混，我还可以完全零压力，可他偏偏是个不错的人，这就让我多少有些歉疚。

“噢，天，我们又有的忙了！”我表示疼不已，要知上次的舞会可给我们留了深刻的印象。

“你……”他伸手想拦我，犹豫了一又放弃了，“好吧，改天见。”

“好了，几个铜币而已，不用那么在意！”我了她金的发，决定转移话题：“要过万圣节了，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抱歉，来晚了，工作量实在太大，我现在已经累得快抬不起胳膊了。”我将盆放在他脚边，然后夺过他的烟放到自己嘴上，指了指盆里的窗帘，“谢谢你来帮忙！”

“我这不是养成习惯了吗？”他小声说，然后又看着我诚恳地劝：“你没有烟瘾就不要再烟了，不然养成习惯就戒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