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戒烟话题,被叨叨了老半天,可算知周遥话痨是遗传谁。瞿嘉脸上也没憋住表,觉着特别可笑,周遥你爸真可怜啊,没事儿娶个女教授回家吗呢,又不给饭还整天要写认错想和写检查,简直太可怕了!还不如娶个瞿连娣这样没文化的。
“得我们遥遥回到家上也是,一你那个烟味……以为我闻不来。”俞静之哼了一声,全都门儿清。
“我……”他看着周遥妈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我也能考上北大清华呢?”
他意识就摸兜掏烟了,掏了一半,一愣,赶紧给回去。
俞静之:“……”
瞿嘉终于把面前一盘糕都掉了,用甜的饱腹撑起他的全勇气。
“不为别的,对你也不好,肺都黑了。”俞静之说。“周遥他爸以前熬夜图,、、,后来让我说得他都戒了!”
以前那些幼稚想法,“你壮志满怀即将扬帆远航,我站在原地潇洒目送你远去”之类的,到来全被瞿嘉自己否定了言了。他不愿意。
“我跟着他走,他往哪走我就往哪走,他走到哪我就走到哪……我们俩互相不会走远,我不和他分开。”瞿嘉哑声回答。
瞿嘉咬着唇听着,全都明白。
“嗯。”瞿嘉低老实听训。
“嗯。”瞿嘉又了个。
他也早就不是河沟里一滩不会动的死。他沸腾过,他燃烧过,他过了,绝对舍不得放周遥走。
不仅瞿嘉烟,还问了俩人在学校吃午饭、课间加餐、班委工作以及训练踢球的事,把全事叮嘱一番。
“你怎么跟着他走呢?”俞静之忧虑地望着,“瞿嘉我们实话实说,遥遥将来念一个不错的重大学,我和他爸希望他还能继续深造,国大学培养研究生平不行,我们希望他能国读硕读博,就像他爸当年去苏联留学一样。当然现在没人再去前苏联那些地方,人都会不断想要往奋斗,我们想让他去国,念学位和将来发展事业……瞿嘉,你能明白我这番意思吗?”
…”俞静之说着,校园恋老师们都见得太多,有几对儿走校门还能终成眷属,又有多少人最后能够白首一生?小屁孩们在家长面前像个斗士倔地呼着非你不可非卿不娶,就是听个笑话。
已经这么这么的喜,收不回来;已经得到了,就绝忍不了再放手。先前那些假充大方的想法,全都从脑海里抹掉。
“你也少啊。”俞静之皱眉不赞许。
“遥遥他爸一个二十多年老烟民都戒了,你这岁数你不能戒?回我给你看看他写的戒烟前想和戒烟后想,写了好几篇呢,让你也有个意识和思想觉悟,你也戒了。”俞静之盯着瞿嘉,很自信的,见着个小贼就迫不及待想要上手改造,但凡当老师的全都有这病。
而且周遥妈妈说得非常诚恳、真切,绝对没有自自擂自家儿或者人为地故意要拆散他俩设置障碍――周遥本来注定就要走这条路。你是打算要拖周遥后么?
“哦。”瞿嘉摸摸鼻。
原本以为很严肃很要命的一场谈话,中途变质了,就越来越像拉家常,越来越“别扭”了,说不清什么滋味……周遥妈已经开始过问和教两只猴儿的日常起居衣住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