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德叩:“臣没有什么要说的了,请皇上明断!”
“你们都要朕来断?”皇帝微笑起来,笑容却有些渗人。
“王有德,你说周太医时常长信,可朕却查到,近几年来你长信的日也不少啊!倘若初真的发现了疑
“臣没有!”
王有德初听到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愣了一才大喊起来:“皇上,冤枉啊!臣(婢)冤枉啊!”
刘曦却已经从力士那里得知,太医院的医药明细已经伪造好了,压不怕人查。
“你不但嫉恨周太医,还打算陷害他。你说周太医的药箱面有隔层,可是那药箱是太医院统一购买分发到他手里的,经手之人正是你!你是不是借此机会给了周太医一个过手脚的药箱呢?”
“不不不。婢找王太医商量,王太医不敢声张此事,就让婢隐瞒来。但不告诉皇上又是欺君,万般无奈之王太医就向本家亲戚王巨臣王大人讨主意。是王大人指我们,告诉我们不可以只顾着自安危,让一些奸佞小人蒙蔽皇上。太后虽然贵为国母,又是婢的主,也不可以犯如此滔天大罪,影响皇上的声誉。”初说完深深地呼了气,回忆王巨臣的分析多少给了她一底气。
“白纸黑字你还敢狡辩?”
“好!朕就来明断给你听!”皇帝一拍龙案,“来人啊!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拿!给我细细审问,问问他们是如何私相授受,又是如何定计策陷害忠良!”
扇窗没关好。婢起来关好窗,顺便看看太后是否也醒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哪知竟发觉太后床上躺着的那个是归,太后不知所踪!婢吓得半死,又不敢声张。归既然替太后躺在这里,必定是太后要去什么地方又不想被人知。要不是婢走得很近,又对归十分熟悉,定然不会察觉不同。婢只好把这件事藏在心底,直到和王太医说起,才发觉了这中间的真相……”
王有德急得汗如雨,当时他只顾着伪造证据,要携带药材太难,就用了太医院的药材,哪知这件事就成了他最大的破绽。他明明记得已经把签署的单据烧毁了,想不通怎么会被皇帝发现,只好一味否认。
“朕看你不是冤枉,而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说周太医在药箱里私藏的药品是避汤的材料,可朕让人查了太医院药材的账目。周太医从来没有支取过这几味药,倒是你!你曾分好几次混在其他药中领过这些药,而且剂量还不少!王有德,你要避汤什么?这后之中可没有谁用得上避汤啊!”
“这就说完了?”刘曦冷冷,“王有德呢,你还有什么要补充?”
“真相?好一个真相!这么说来你们还是偶然发现此事了?然后你们便来告诉朕了?”
正这时力士回来了,他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话,皇帝听了连连。
“臣、臣不敢啊!”王有德脸煞白,不明白为何皇帝会知他的心思。
王有德连忙又叩:“皇上明断!皇上虽然年少却英明果断,相信一定不会被人蒙蔽!”
“冤枉?王有德,朕来问你,你在太医院已有二十年,本该升为院使,却因为周太医横空世,至今仍是院判,你心中嫉恨周太医,是不是?”
“皇上,臣……臣……臣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