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贤王一声令,双方刚刚还文绉绉的单挑战瞬间上升到了群殴阶段。虽然和谈前说好了,双方都只能带五百士兵,但匈人暗暗隐藏了一千人的轻骑在附近,这时候都冲了来。好在刘曦也没打算老老实话和谈,白号上还藏了一千弓箭手和两千步军,两千步军一呼啦涌来,短兵相接倒也不落风。
匈人如般向北撤离。
“怎么停来了?接着走啊!”
岂料才过不久,又一个匈士兵匆匆跑来,见到右贤王差跌了一跤,哭诉:“启禀右贤王,南朝人夺回了云中、九原,把我军的退路断了!”
右贤王嘴上的泡从和谈那一日起就没退去过。后路被截断掐灭了伊稚斜单于心中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令得匈大军不得不想办法逃跑。真到了这个节骨上,各族倒是空前地团结起来了,一心一意只为逃命,不再推诿伊稚斜单于的作战命令。
右贤王又惊又怒。匈军队想要回草原,只能从云中、九原、雁门三条路走,雁门本来就在大焉手中,匈一直没能打来,现在云中、九原也丢了,让他们如何回去?往西走虽然可以借西羌人的地盘,但却要翻过贺兰山,匹过去十分不易,西羌人会不会借机生事也未可知。
“大胆狂徒,还想狡辩!来人啊,把这些南人拿,交给单于发落!”现在他只能把使臣扣,好给单于一个交代。
“什么?!”
鲁肃一脸认真:“我军孤军深,联系多有不便,大约是还没有接到和谈的消息吧!右贤王放心,等谈妥了边界,我必定让他们退回大焉的国土,绝不侵扰贵方一寸土地。”
伊稚斜单于急火攻心气得晕了过去,醒来后想起黄河上的大火和铁船放的“惊雷”,怎么都鼓不起再次渡河的勇气。
司承惯于以步克骑,这时候便显了他的真本领。在他的率领,大焉的两千人圆阵碰上骑兵冲击丝毫不乱,一带着使节团退到河岸边。一千弓箭手见时机成熟,立即用三轮箭雨掩护使节团上船。等人都重新回到船上,白号缓缓转了个,船尾对准河岸。只听两巨大的轰鸣,把和谈的帐篷轰得飞上了天。一时间匈人的匹受惊乱蹿,压顾不上再追赶大焉使节了。然而负责发炮的两个临时炮兵也被吓得三魂窍,船都开远了才想起忘了第二炮,只好悻悻坐在甲板上等回去挨罚。
有我等了不怕火的铁船前来。”
鲁肃成功返航,大焉连两城,还没等伊稚斜单于想好要怎么辱骂南人,大焉这边已经成功编了指责匈人言而无信谋害使臣的顺溜,隔岸吼给对面听了。
“走!终有一天本王会回来的!”
只是到底是往西还
右贤王再傻也明白鲁肃这句话只是说的好听,照这个和谈速度,真的等谈妥了边界,匈人的血都要了!到时候鲁肃说云中、九原是南朝的国土,难他还有资本喊屈?
“狡猾的南朝人,竟敢欺骗本王!鲁肃,你倒是解释给本王听,南朝的军队如何会夺了我云中、九原二郡?”
第67章胡笳声声忆平生
右贤王明知鲁肃这是在狡辩,但人死都死了,又是在偷袭南朝的过程中被人识破烧死的,他想要怪罪却也怕南朝深究起缘由,只好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