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了解那人的武功,看对方行动不便的样zi,觉得格外心疼。
会伤成这样到底是吃了多少苦tou?那人的骄傲想必也大受打击吧?
当然这跟王鸩都没有关系。皇上为了表彰龙阳君的功劳特别赐予他侯爵的爵位,如此年轻的侯爷,还是凭借自shen功勋所得,整个大焉朝都找不chu第二个来。那人将来想必会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交际的圈zi里压gen就不会有他一个小小的长安府尹。其实也不需要侯爷的光环,光是那张脸摆在那里,就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去结交他,自荐枕席的人估计都可以排满长街了。
这样想着的王鸩chu1理完一天的公务回到家,却看到有人搬了张躺椅在他后院里乘凉,心中的震惊不是假的。
“你……你怎么jin来的?”不是说他武功尽失,连动都不能动吗?
“你回来了。”龙阳君抬tou笑dao,“自然是我送给你的人放我jin来的。你看我这个样zi还有力气搬张椅zi放在这里吗?”
王鸩暗暗悔恨,当初就不该收xia龙阳君的人。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平时一个个忠心得跟什么似的,遇到旧主人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你来这里zuo什么?”
“我渴了,能帮我倒杯茶吗?”
王鸩看一yan龙阳君,被他装chu来的可怜相nong得没了脾气,只好先给龙阳君倒了一杯清茶,又净了手,dian了一支熏香,重新煮了一壶好茶,递了过去。手指不小心碰到龙阳君的手指,差dian他吓得把茶杯都打碎了。
龙阳君只觉得心里舒坦极了,抿了kou茶dao:“还是小鸩煮的茶香。早晨皇上让孙思邈大夫给我诊病,孙大夫建议我找个地方静养,我在长安也没个像样的住chu1,想来想去也只好来打扰小鸩你了。反正这也不是tou一回了,上一回在你那里借住,我们不也相chu1得很愉快吗?”
你那哪是愉快,简直就是一天到晚只想着快活好吗?
王鸩心里炸开了锅,嘴上却还彬彬有礼,连对龙阳君的称呼都变了。
“侯爷说笑了,皇上既然赐了侯爷封号,自然是连府邸一块儿准备好了,侯爷放着侯府不住却到我这么个寒酸的小地方来,不是让人笑话吗?”
龙阳君想伸手去捞王鸩,无奈王鸩离得老远站着,看起来警惕xing很gao,而他现在还真没有力气赢得了王鸩,当即yan珠一转,微笑dao:“也是,皇上好像是说过要赐给我一座府邸,地方由我挑。我觉得你这里就不错,一dian也不寒酸,反而清静典雅。不如我去求皇上把你这里赐给我,再把你的府邸扩建一xia,咱们也好住得舒坦些?”
那还了得?新侯爷公然和长安府尹同居,王鸩光是想象一xia那场景就觉得toupi发麻。
“此事不妥。”
“哎呦!”龙阳君突然皱起眉。
“你怎么了?”
“孙大夫说我最近三个月都不能费神思考,你说这也不好,那也不妥,我一心想要找到一个万全之策,不料主意没想chu来,倒把自己的脑袋先想得chou疼chou疼的。没事,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龙阳君闭上yan睛,一脸难受。
王鸩不由靠近几步,低声dao:“到底是怎么疼,可有什么法zi缓解?”
“有是有,无奈我手举不起来。你过来帮我anan太阳xue可好?”
龙阳君这般示弱,王鸩哪有不答应的dao理?他心中想着龙阳君从前的潇洒肆意,只觉得心疼得厉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