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薛怀仁为匈左日逐王，神牌中有不少人是死在战场上的，不排除早些时候就有神牌上人的尸落在薛怀仁手中的可能。他是不是从这些人上发现了什么，以至于在匈兵败之后，宁愿冒险留在大焉，也要去印证这个发现，盗取其他神牌人的尸？”

刘曦吃惊不小：“什么？难这个墓也已经被盗了？”

李白退开几步，长吁一气：“请荣臣从说起。臣依照皇上的旨意，挖开坟墓，打开棺材，在棺材中并未发现尸。”

李白又：“珠只在极近距离时有效，只要不随时带着或是拿着珠，都不会觉到异常。”

“可是朕没有什么觉啊？”刘曦试着运了运气，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并非不翼而飞。臣仔细查看过，棺材之中唯一的疑就是臣交给皇上的这颗珠。它既不是陪葬，也没有人能说它的来历，而且……”李白面狐疑，犹豫，“这颗珠本似乎有什么力量，臣靠近它的时候隐隐有一不适，经脉中息纷乱，竟然无法集中。”

刘曦长长地呼一气：“好，那就开棺验尸！活着的人总比死了的人重要。”

“怎么可能？难尸还能不翼而飞不成？”

李白摇：“棺材上的钉都在，不像被人开启过。棺材的一应品俱全，唯独少了尸。”

周瑜：“没错，要是不开棺验尸就难以查薛怀仁的动机。反正我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这么也算不上是对尸不敬。”

刘曦一怔：“怎么会这样？”

“这是……？”

“因为这珠只对神牌上的人有效！臣把珠给燕七，他也觉得浑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力，但是给其他人却丝毫察觉不到异常，说明此的确和神牌有关。臣大胆猜测，不见了的尸是不是化成了这颗珠？我们一直以为薛怀仁盗走的是

刘曦一惊：“你说开棺验尸？”

赵云也：“正是如此，皇上莫要在意。我等与皇上休戚与共，有朝一日皇上若是不在了，世间关于我等的记载也会通通消失。皇上开棺验尸并没有什么不妥。”

“所以皇上目前要的就只有两件事。第一，加紧追查薛怀仁的落。此人野心极大，所图一定不小，必须早日将他拿获。只是他深谙嘉禾卫的调查办法，本又颇计谋武功，恐怕查起来不太容易。第二件事就是起一神牌人的尸，调查尸上的秘密。”

那珠比鸽略小一些，通透明，里面悬浮着一个“三”字，也不知是怎么刻去的。

“这倒是有可能。匈人生凶残，有许多烈士是被俘之后牺牲的。”周瑜的分析让刘曦有一种拨云见日的觉。

虽然决定了要开棺验尸，但是长安附近是没有卡牌人墓的。刘曦把这件事交给李白，命令他去查最近一个卡牌人的墓。另外他还令各地守军严密控制其他卡牌人的墓地，不让薛怀仁再次得手。与此同时，悬赏缉拿薛怀仁的海捕文书也贴了去，由大理寺卿包拯负责捉拿汉奸薛怀仁，有举报者赏银万两。

刘曦心神不宁地等了两日，才终于等到李白回来。李白的时候面不太好，匆匆向刘曦行了礼，取一颗珠递给刘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