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不要了……”神恍惚的男人,艰难地起,手忍不住伸了过去,抓住那宽阔的肩膀,则在儿的颅两边一夹一夹的。在阴一次後他已完全动,他那里早就上了儿的,只恨不得那能变得更长更,将他从至上地彻底穿透,不要这麽若即若离忽忽退地折磨人了。他受不了。太快乐了。为什麽快乐总是凌驾在不知廉耻、卑鄙残忍的坏事之上?他无法理解。
就在他再一次攀向峰,要将甬里积蓄的淫肆无忌惮地薄来的时候,封邪突然来:“怎麽样,是不是好多了?”
“还不是……你爹的好事……”被绝境的男人气不过,小小声地弹劾著。不过瞬间就後悔了。自己提
见他埋著,不理他,便走过去看,发现他脸颊酡红,浑颤抖,两只似是忍不住般悄悄地绞动著。
“啊……啊……”的腹搓著花,灵巧的尖刺探著,里的,如同野火燎原,轰地一声蔓延开去。修远忍不住扯住发丝,而那人像背後长著,在他手上用力一拍,意思是让他不要伤害自己。关心他的同时,并没有怠慢他的花,在他的上似摩一般,轻重交替地游走,循序渐地刷过,偶尔甬,慢条斯理地伸缩,角度刁钻地勾。
修远哪里尝过这样漂亮、霸、纯熟的活,一就沈沦得不著边际了。畅快得一耸一耸,来不及消化的快化作剧烈的咳。封邪腾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继续在那横的花朵上孜孜不倦地开垦,只是一条看上去没有攻击力且无害至极的,就已是把那地儿玩得一塌糊涂,更别提掏间那柄长枪了。
少年声音清澈,表纯粹,朝他仰著,一副毫无邪念的样,让他猛地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粉碎骨。
封邪去鼻上的白浊,又去嘴角的粘稠,慢了半拍,才开:“修远,能站起来吗?别不好意思,赶路要紧啊。”
,一住他起的分时,无法形容的快意一吞噬了他的理智,脑袋一片空白,只有阵阵轰鸣。他知今晚是无法善了了。虽然他不愿意交肉,但是肉逐渐背叛著自己,也许一秒,就朝对方投诚而去。
偏偏封邪摆的是一副自甘贱的姿势,这个有著雄心大志的儿此刻中只有父亲的阳,且伺候得完无瑕、专心致志。修远不敢看,看一就叫他死去活来、痛彻心扉,却无法忽视心底那种说不清不明的觉。
复又跪了来,一只手支著地,封邪歪著脸,盯著他未著寸缕只挡著一层布的间,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喃喃著:“有这麽厉害吗?坏了……”
修远如一只受惊的兔一般,缩起,挪得远远的,慌忙拉起衣服遮住的位,紧靠在树上的他埋著,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煞是可怜、狼狈。
把那肉棒制得贴贴服服的,封邪才掰开他的,去藏在玉那张丰满的小嘴。修远羞愤绝,赶忙夹紧了,可总是被那人极有耐心地打开,当女阴被住时,他的再也合不拢来。不他心里如何挣扎,那双就是不听他的话,随著越越重,越越深,反而大大地张开了去,淫本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