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

他曾是那个酒馆的诗人，在酒馆里遇到了败在阿萨诺斯手而伤重的泽恩，遇到了衷于牌局的奥菲娅，烟的克劳福德，还有主角，以及一似乎与他相熟的NPC们。

再想想之前boss们之中的大规模辞职罢工，他已经见到两个受到“惩罚”的boss了，那剩的人呢？他们难都受到了惩罚吗？

而后城镇毁灭了，他没有逃开，本该就这么死去的他，不知为什么成为了一个没有以往回忆的新手boss，接受了漫长的boss上岗培训，最后成为了一个碾压副本的boss。

泽恩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些事？

“

罗斯了，一时心复杂，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他们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见着就要到自己家门了，罗斯这才停脚步，回向泽恩提了另一个问题。

那也就是说，为游戏中的NPC，在迎来死亡之后，也许会跟他一样，变成一个忘记一切的游戏boss，而大多数游戏boss的梦想，都是去兑换那一张NPC的上岗资格证。

罗斯心中已有了些猜测，还是多问泽恩一句：“雾夜莺是什么地方？”

罗斯皱起眉，觉得有什么渐渐串起来了。

至于泽恩中的惩罚……罗斯想起了变成猫的boss前辈，还有似乎已经狂化的游戏二号boss。

70.

也许……他们都是不会死的。

泽恩微微垂着，脸上的表虽然平静，可罗斯却始终觉得，他所说的事对他而言，显然不是什么太过轻易的事。

泽恩一怔：“哪句？”

罗斯呆怔怔抬起看向泽恩。

“雾夜莺原本有一个诗人。”泽恩忽而低声说，“城镇被摧毁时，他没有逃开。”

罗斯撇了撇嘴，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那他到底能从中知什么呀。

如果他的猜测不假，那么这一切全都是一场循环。

罗斯不由有些惊讶。

罗斯明白了。

没有人能逃得开的循环。

“那……以前到底发生什么了？”罗斯问，“这件事能说吗？”

这之间，好像还是少了些什么。

他们好像都知游戏中那个不可说的“规则”，而克劳福德则说过，他是不会死的。

这是否就是泽恩他们中所说的惩罚？如果真的是的话……罗斯不寒而栗。

泽恩摇了摇。

“泽恩先生，我还想问问你。”他说，“你今天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个人，应该是他。

罗斯被自己的猜想所惊，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猜测的结果，可却又想不其他的合理解释。

罗斯将他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毕竟他总觉得泽恩是个暴躁怪，自己若是领会得太慢，泽恩肯定会生气的。

泽恩回答他：“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