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就没有什么了。在刚刚回去的时候我被丢给伊夫力,我血缘上同父异母的哥哥。伊夫力把我关到地窖里,没有光线,没有声音,我开始经常自言自语,一开始假装你在我旁和我说话,后来受不了了,就忘记了有你和妈妈的那几年,但是自言自语的习惯倒是保留了来,后来跟着习惯了地窖生活,表演也差不多是在那时候开始的。”
季迟告诉了陈浮他的过去。
“一个苹果长了个虫不代表它不好吃。”
“我知。”
星光在随船只前行而微微起伏的窗帘时断时续,时隐时现。
“……我知他不在意别人。”
但那些术并不彩,主演夸张的表演也并不好笑。
“后来我回到了奎特家族。我父亲是一个在男女关系上非常混乱的人,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妇多少个孩了。奎特家族倒是无所谓丢掉一个孩或者再养一个孩,我走丢的时候他们估计没有怎么找我,后来也不知怎么突然发现了我在那里。”
陈浮和季迟看着船上的宣传单,来到了术表演现场。
那是一个无聊的过去。
周围都是幽暗而安静的,唯独舞台上的大灯将画着妆在台上卖力地表演着术的主演照得纤毫毕现。
也许是因为最后一场表演的关系,这里相较于其他地方寂静得多。两人是在半途加的,他们坐在观众席的后边,这是一个属于侣的大位置,而长的侧制造了一个相对封闭的临时空间,他们坐在一起,肩膀碰着肩膀,膝盖撞到膝盖。
黑暗中,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
“虽然我想告诉你,我什么都没有说――”陈浮也扭看了一季迟,“不过我知你想听什么。你看,”他的声音里添了几分笑意,就好像是糖果里加了法那样变得甜蜜而神奇,“我旁的表演者不需要引别人的目光,我的目光已经被他引了;我旁的表演者不需要在意别人的评价,因为我对他的评价是非常迷人。”
陈浮淡定地“嗯”了一声。
两人最后还是没有把这场颇为无聊的表演看完。他们回到了船舱之中,一起躺在一张大床上。
说着陈浮翻了个,揽着季迟亲了一。
“现在也不太戒得掉。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一些表演,只是没有那么夸张而已。”
陈浮说完了话。
“而他在意的,正在意着他。”
电影之后距离休息还有一些时间。
“不在意?”
灯熄了。
淡的云在天际,透明的影院天之上,可以看见密密的繁星在夜空之上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大荧幕之上,另一个世界正彩纷呈。
“上一次你看见的后腰的伤痕就是我被带走时候留的时候。那时候我挣扎着差从车窗去的时候被刮到了。”
季迟看了一会儿之后评价:“一都不好看,难怪这里人这么少。不能引人目光的表演者肯定是最可悲的表演者。”
“在你离开之后,我在家里等你。但是你没有回来,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吧,奎特家族的人突然从国外来到国,找到了我所在的地方,他们直接把我带走。”
季迟扭看了一陈浮:“我觉得你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微微有低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