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享笑:“就像晏哥刚才说过的,饰演不同的角会验不同的人生,仿佛可以把一辈掰成好多辈活,我觉得这种经历非常宝贵,我很珍惜这样的机会。”
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张享这时才回过神来,正碰到晏怀章难以捉摸的微笑,张享回想方才他的表现,越想越是羞恼,碍着在台上不好发作。
“演员的每一天,能拥有你们的支持,我就已经坠河中,这首歌,献给你们。”晏怀章转向观众,深深鞠躬。
嘴上一本正经地谈着大理,那目光怎么看怎么有种的意味。
张享听到他开唱第一句,整个人便呆住了。
“第一期播后,引起议,作为一位演员,事业可以全面开花,也可以一枝独秀,越来越多的演员不满足自己领域的成绩,开始走向更宽广的路,晏哥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他又不是怀少男,至于被别人拿话撩拨几句就把持不住吗!
这首歌,他清楚地记得,晏怀章曾经唱过。他那时候似乎说……
自从获悉晏怀章对他的
一曲唱完,晏怀章眉地看着张享,张享不自觉脸红了。
他自弹自唱起了一首老歌,是罗大佑的。
“有吉他吗?”晏怀章提了个要求,张享之前专门跟导演说好准备一把,立刻有人送上台。
原来这话,是对他说的。
台上光线压得晦暗不明,晏怀章的睛在半昏半明中分外光溢彩。张享不敢置信地抬,对上他凝视的目光。
抱着吉他,晏怀章哼唱完最后一句,轻声:“以后我上他,就抱着吉他到他的窗外,给他唱这首歌,然后骑着自行车带他去兜风。”
张享心里一血,明明是你主动要求爆料的,还摆一副“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就宽宏大量地帮你一次”的德行要不要脸。
“如果有一天,我上一个人,我会拿着吉他……”晏怀章轻巧地拨了一琴弦,指尖淌一串畅的弦音。
“……或许明日太阳西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中就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晏怀章把他红红白白的脸变化尽收底,非常满意这样的效果,因此当第二个问题到让他回答一个略微僭越的问题时,也没有不快。
“人是一种复杂的生,他们通常是生活在陆地上,但他们不满足于在这方寸之土上,先是涉足海洋,继而探寻宇宙。我想,这应该是一种本能,所有人都会有走向其他路的望和野心,我也不例外。”晏怀章一手托腮,灿如星的眸似是不经意地落在张享的嘴唇上。
晏怀章的神温柔得像五月里的阳光,他略微沙哑的嗓音说着最质朴的话。
“好吧今天形象都没了,破个例。”晏怀章大度地说。
“阿享,你呢?”晏怀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
一时间,张享心底冷的那一分,被什么东西轻轻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