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享锐地察觉到后有个不老实的件着他,又好气又好笑,侧拍开他的手:“有没有完了,笨手笨脚的。”
晏怀章顿痛,怪不得自己睡得这么冷,之前怎么没发现他的睡相这样差。
他许久许久没有过,即便不太习惯用后面,可男人的劣是改不掉的,轻而易举就被晏怀章拖。
着他的动作越发恭谨。相比张享大大方方洗澡的姿态,晏怀章很有些羞涩,到底还是忍不住,问:“没有受伤吧?”
“好啊。”晏怀章颇有猥琐地说,“想要你。”被张享一掌推开。
作为公众人,他们的日程里是很少有时作息这种名词的。晏怀章不必说,工作忙起来没日没夜,能见针在片场睡一会儿就是万幸。张享在努力适应这种不人的作息,但他多年来养成的生钟却没法改变,每天都是早早地醒来,哪怕不用赶着上工,他也再也睡不着了。
恋恋不舍地回手指,晏怀章有几分无赖地趴在他肩,暧昧:“里面净了没有?”果不其然这句不要脸的话惹来张享一记白。
洗了一半的澡彻底白费,他们饥渴得连卧室都来不及回,直接在浴室里提枪上,你来我往杀了几个回合,最后结束的时候,原本整齐的空间亦折腾得一塌糊涂。
目光复杂地盯着晏怀章的睡脸,张享觉得自己昨晚一定是疯了。
“次换你。”
虽然早就有了关系要一步的打算,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送了戒指,而且心急火燎地上了床,
晏怀章尴尬地动了动指,怀里的人立刻诚实地发一声呻,温的顺着他的手指一。
晏怀章戳了他的脸,心:“冷就钻我怀里。”
晏怀章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睁,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地板上,再往床上看,不算太宽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个人形,被被他压在,睡得正香。
同床共枕的第一夜就被恋人从床上踹来的事实让他有发蒙,继而委屈极了。他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把张享的姿势摆得正常些,再从他把被回来,把两个人紧紧裹在里面。
彼时张享被他抱在怀里,两人挤在小小的淋浴,晏怀章的一手指还在张享后。张享撇过:“有没有事,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
果然,张享乖乖地钻他怀里了。晏怀章那小委屈立烟消云散,无尾熊一样地抱紧张享,交换彼此的温。
半夜,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咕咚一声闷响。
谁知晏怀章彻底被撩拨起了火,不屈不饶地抱过来,在对方的沟造孽。才刚缠绵过的男人浑得要命,何况是后那个被百般蹂躏的位,火的手指到袋时,张享便有些站不住。
都是他的……晏怀章低,张享的腰上被他掐了几个指印,十分煽,一看不要紧,发不久的望又悄悄地回来了。
他上凉了,拥抱着张享,让张享也清醒了一,呢喃:“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