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朱砂痣也是个毒,从国外回来还捋不顺,说得每个字细细的,给人细线穿针的觉。
秦邱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睫微微颤动了一就垂睑,尾指在袋里撬动了一。
秦邱懒得理会他。
“你有什么目的,说吧。”
虽然秦邱也是个玩的,但他发誓他只玩人,不玩。这可良心多了。
黎世嘉见没回话,眉扭得更纠结,快走两步上前拦秦邱,微微仰:“说不说,别些阴私腌臜手段!”
。
昂着巴指黎世嘉前挂着的牌,说:“黎教授,你来前记得先摘铭牌。”
其实说起来,秦邱也有一双不输于黎世嘉的完修长十指。
“别装了。”黎世嘉略为不耐烦,左手抚摸着右手,两手肤光,十指修长,看起来很完的一双手。
任何人,再怎么大度,被人当成替再看见正主都会有那么生理反胃。尤其是当得来的分析结论是:黎世嘉有很大可能是知杨和胥对他的。
黎世嘉听得他的讽刺,冷笑指:“你认识我,偏偏之前还装作不认识。”
他倒不是怜悯黎世嘉,他是怜悯杨和胥的光和见识。
于是,这就是一个吊着人玩的假正经真绿茶婊。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黎教授。”
能把这坨东西当成心里的朱砂痣愣是五六年没碰,该是多没见过世面多没光啊。
但这种觉多半不会让人觉得舒服。
秦邱路过停在路边一辆大众汽车,从黑的玻璃反光看后面黎世嘉里掩饰不住的对于这个破败脏乱地方的厌恶。
黎世嘉跟在后太不耐烦,这地方越来越脏,他本有洁癖。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浑鸡疙瘩跟着冒来,难受极了。
面上挂着懒洋洋的笑,秦邱藏在金丝边镜的猫儿眯起来,跟只屋上晒太阳的猫儿像。
秦邱莫名的有些期待,不过想想自己要甩掉杨和胥还需靠着黎世嘉他就只能遗憾的选择放弃这个念。
秦邱叹气,目光有些怜悯。
悠闲悠哉的,谁又知心底里打着什么黑主意。
关于他的心理好友分析来的黎世嘉,据说是个典型的绿茶婊。
秦邱就笑了,“黎教授,你是学国文的还是搞历史的?”
所以有被害妄想症也就半不奇怪。
“我只是某些方面不通人世故了些,但不笨。既然一开始就知我的名字又何必假装再问?其次,校门这块是私贩考研资料的小贩最常没的地方,你又偏巧现在这里真有那么巧合的事?再说了,你是武术老
“到底到了没有?”
“别再说这瞎话了。半小时前还说起一次,你这测试路程还是瞎了的目测吗?”
他想到的就是,要是傲的杨和胥知他放心藏着珍惜的朱砂痣是这么个人,该是何等惊世骇俗的表现。
黎世嘉说:“汉语研究。”
“快到了。”
秦邱一脸‘怪不得’,“搞这些学术研究的说话就是不一样,格外有腔调。”
甭真假,也甭信不信准不准,反正当时他是听得兴的。
黎世嘉一愣,方才发现自己从会议室里来忘记摘写着名字的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