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您，而您也需要我。”

雷奥菲尔说：“没什么。”他温柔地亲吻艾西的发梢，“陛，没什么。我们是先去呼兰平原，还是去奥古斯帝国？你想去见一科斯・约翰顿吗？也许他已经回到奥古斯皇室，把名字改回科斯・奥古斯了。”



他有些迷茫，定定地坐在背上，任由雷奥菲尔紧紧地抱着自己。直至有些不过气来，艾西才问：“你怎么了？”

是的，每一次他都认真无比地许诺言，可是命运总让他一次次地遗忘。

“陛，人类的生命是短暂的，族的生命却和神族一样漫长，连我自己也无法保证在将来――在失去您的将来我会什么事――也许我会上别的人，也许我会对别人起，也许我会将您彻底地遗忘，就好像您从来没有现在我的生命里一样。”

艾西能受到雷奥菲尔突然的变化。

雷奥菲尔脑海中掠过无数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在想起一切之后，他决定不再把意挂在嘴边。

雷奥菲尔的手掌在发颤，差一，就差那么一，他可能永远地失去他的陛――他可能永远都得不到他的陛的原谅。回想着自己对艾西所的一切，雷奥菲尔恨不得回到过去将那个愚蠢的自己杀死。雷奥菲尔说：“陛，您真的是世上最宽容也最善良的人。”就连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的他，也可以给他最后的机会。

后这人里说来，似乎太过古怪了。艾西说：“所以你连儿都挑红的，想让我时时刻刻看到你的心？”

他的陛是需要他的。

雷奥菲尔说：“是的。”他亲吻艾西的耳朵，“陛，我想用一切方式表达我对您的意。我知无论我怎么发誓，您都不会再相信我。我也知未来是不确定的，谁都没办法保证以后会如何――但是，在这一刻，我抱着您，您在我怀中，我们地心都为彼此而动――”

也响起一句句他从未来得及完成的誓言。

直至艾西想起一切，他们再离开这个世界。

雷奥菲尔的心脏瞬间震颤起来。

“但在这一刻，我是您的。”雷奥菲尔抱紧艾西，“在这一刻，我您，我愿意为您挖我的心脏――为您献我的生命――不我到了什么地方，只要您活着一天，我哪怕是刀山火海之中，也会踩着刀刃一步步地走回您的边。”

雷奥菲尔知艾西在顾虑什么，但他没急着为自己辩解。

艾西想到雷奥菲尔对科斯的敌意，摇摇说：“还是先去呼兰平原吧。”他对怀尔德大贤者很有好，怀尔德大贤者的死讯让他很难过，他想去呼兰平原那边看看。

他会陪伴着艾西去艾西想的所有事――

每一次只要别人给了一好，他的陛就会兴到不知该如何回报。每一次――他只是许以从未实现过的诺言，他的陛就会哭来，像是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陛，陛，他的陛――

是的，他的陛需要他。

“在这一刻，我们的所有受都是真实的。我的心脏为您而得那么快，而您的心也在为相信我或者怀疑我而犹豫着――”

这一次，他的陛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