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砚收拾完笔墨回发现她睡在地上,讶然:“柳姑娘,你既然和我同一室,断然没有你睡地我睡床的理。”
了一张虎,便走上前去就着虎躺。
“恩。”方青砚糊
柳词皱了皱眉垂帘,是他宽松的里衣领,她不得不又举起目光来望着他,却见他似笑非笑,一张俊脸十分邪魅。
方青砚一怔,骤然间没了兴致,他专注的打量着少女的脸,她面容清丽,不说话的时候柔弱而可人,但此时赫然写了四个大字“睿智总攻”。
柳词的脸顿时黑云密布,反倒是方青砚的心好了起来,他从少女上退来,从一旁扯了褥盖到柳词脖上,用力掖好:“好了,不跟你玩笑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如果我现在要对你什么,你以为你逃得了?”他一寸寸的压来,柳词也一寸寸的躺平:“一个女孤闯全是男人的军营,还与一个男人共一室,怎么看都不像是明智的选择啊,你都不会觉得不妥?”
毫无预兆的,黑修长的阴影覆盖了整张床榻,柳词意识的支起上半,却被方青砚的靠近得微微有些僵。方青砚的手撑在她两侧,长微屈跪在榻上,几乎是整个压了上来,面孔近在咫尺,几乎可以受到他温的呼洒在脸上。
两个人齐刷刷转看向门的蔺远,蔺远已经石化了,半天他用一只手捂着睛慌张:”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方青砚失笑,就着虎坐,脱肩的衣服准备上药,蓦地觉得有些别扭,他回看柳词,柳词躺在榻上睁着睛似乎在冥想,浑然不觉。
方青砚看她说的坦然,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心疼,抱着手臂朝床榻努了努嘴:“你放心,除了蔺远,没人敢擅自闯我的帐,你去睡床。”
柳词皱了皱眉没有动弹,方青砚大概也能猜到她非常不别人看不起她,于是清了清嗓:“我们驻扎的这个营地离沼泽不远,而且这帐又不是密不透风的,地上可能会有什么蜈蚣,蝎之类的。”
他走到一旁的虎上盖了一床绒毯卧倒,抬灯时,他无意间瞥见柳词翻过去,漏一截纤细的后颈,上面斑驳密布着小片新鲜的血痕,他呆了呆,先前那种心疼的觉又来了,慌忙熄了灯。
“你不用跟我谦让,回被人家看见你一个将军给我让床睡会起疑的。”柳词用一手撑着脑袋:“我不跟你讲究那些,以前任务的时候什么地方都睡过,你给我一床毯就行了。”
“如果真的不妥我会察觉。”柳词靠在枕上,冲着正上方的男人莞尔笑了,她伸一只手其不意的勾住了方青砚的脖,将他拉近到一个极度暧昧的距离,骤然间占据了主导地位:“我能看穿你到底是在吓唬人,还是真的想要,所以,没事不要吓唬我。”
“公!”门传来蔺远的叫声。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柳词兔一样蹿上了床。
睁着睛躺了一会儿,柳词忽然轻声:“你......是在查轮法神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