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最近一门心思都在那个凉国女人上，本不到我，我闲的快发霉了。”柳词跟在他后絮絮叨叨：“我跟你说那个女人邪里邪气的。”

江琊微有恍然，柳词冷笑：“听到没！”

“我是真的没想到里面关窍这么多。”江琊说：“这件事你要谢还是应该去谢扬威将军。”

“好了不说冯晚了，说别人你都一套一套，说说你自己。”江琊起抱着卷宗回书柜里：“你怎么突然有空来？”

“哎大哥。”柳词：“你好像对我是公主这件事一也不惊讶。”

“他不兴关我什么事。”柳词撇撇嘴凑上来奇：“你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卷宗要写？”

“之前分尸案救来一个姑娘，好像有了心理阴影，冯晚去回访了。”

“少得理不饶人。”江琊治柳词还有一套，毫不疚：“你就这么来了？里外都打好了？”

顿时这屋里只剩江琊和柳词两个人了，柳词：“大哥好光，留霜姑娘实在是个冰雪聪明的人。”

“你大哥我是什么人，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哪儿那么容易死。”江琊哼笑了一声，伸手去帮留霜拭溅到虎上的墨迹，动作极其温柔缱绻，嘴里说的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我警告你，留霜姑娘好心好意来帮我忙，你少欺负人家。”

“所以冯晚人呢？”

“......老狐狸，还巧合。”柳词大大的睛眯成一条黑线：“我看你是打算碰碰运气吧！”

“你这话说的。”江琊坐回去继续奋笔疾书：“扬威将军要不兴了。”

“我听说了，长得像你娘。”

留霜轻轻回手来，笑：“你们兄妹俩慢慢聊，我去帮你们烧沏茶。”走到门边她轻声提：“灶台那儿好像没柴火了，不知扬威将军能不能屈尊......”

“明白，我这就去劈柴。”方青砚用折扇瞧一瞧脑门会意。

趁柳词还没扑上去咬死他，留霜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九公主之前还在里帮我解围来着......”

“是吗？”柳词狐疑。

“朱氏灭门案，河少女分尸案......哇。”柳词瞅了瞅：“都是冯晚的杰作？”

柳词觉得江琊打太极的功夫见长：“少扯话题，如果前总捕知我是公主，不把我送去认祖归宗，还送我来夜探这么危险的活

“回访......”柳词笑的阴测测。

“惊讶呢是有那么一。”江琊转，抱着手皱眉：“但是也可以理解，当时前总捕把你带来的时候没细谈你的底细，而你又很是异于常人，我觉得有什么样的惊天大秘密都不奇怪。”

“是啊。”江琊勾唇一笑，甚是欣：“自从你走了，冯晚特别拼命。”

“好吧其实不是。”江琊憋不住笑了：“其实前总捕之前有一回多喝了两坛陈绍说漏了嘴，但是当时谁也没在意，我也没当真，后来送你也完全是巧合......”

“之前大病一场堆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