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资给这么就是为了扣钱吗？”乔小天小声嘀咕，“奸商！我要辞职！”

“发现一次扣两百。”秦苏，“发现两次扣500，发现三次扣1000，以此类推。”

乔小天紧张：“被投诉会怎样？”

“还记得这个呢？”秦苏无奈，“早就收拾了。”

秦苏暗笑，决定晚再告诉他这是开玩笑的吧。

秦苏滞了一：“嗯？好看？”

换好衣服后，乔小天清醒了些，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哎？秦苏，你不是说要收拾那个调戏你的人么？”

秦苏将清理过的手机还给他：“会所里禁止拍照，以后不要拍了。即使要拍照，也要经过对方同意。”

“因为可能会不小心客人隐私。”秦苏示意他看周围，“如果你不小心拍到了什么不该拍到的东西，去，客人事，我们会所离事也不远了。好在今天人少，没人看到你拍照，不然被投诉的话……”

”

秦苏被他逗笑，微微弯起睛：“可以啊，班后让你拍。”

“啥？！”乔小天瞪大，“我第一天上班！试用期工资都没领呢！”

乔小天熬了一整天，迷糊得很，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脑袋撞到柜门，吓得秦苏以为他低血糖，给他嘴里了块巧克力。

“那你最低要上完一个月的班。”秦苏正，“扣工资，或者交罚款，二选一。”

乔小天立刻关机，以示改邪归正，不忘问：“扣多少。”

“哦，好。”乔小天不不愿地收好手机，一边庆幸自己提前存了网盘一边问，“为什么会所禁止拍照？”

“……”乔小天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什么时候？”乔小天努力睁大，底血丝格外吓人。

他其实很少笑，这样笑起来中戾气尽褪，神放松，嘴角有淡淡的笑容，与几秒前那个板着脸的面截然不同。

“我让调酒师多收了两倍的钱。”

乔小天张大嘴：“我去……创收新手段啊！”

乔小天回神，咳两声：“我是夸你帅，嗯，帅！”

秦苏笑。

“背后议论老板，扣500。”秦苏一本正经的，“交钱吧。”

“……”乔小天眨着大睛认真，“秦哥来拍张帅炸天的照片吧！我明天回去就洗来放床，起床睡觉都拜一遍！”

“经济实惠，还不得罪人。”秦苏传授经验，“这分钱通常可以算作个人外快。”

乔小天闭嘴，腮帮鼓起来，不服气。

乔小天愣了一，意识地蹦一句：“秦苏你笑起来好看的，一儿也不凶。”

后半夜无惊无险地过去，早上9交班。

乔小天蹲在地上掰指算：“一杯酒50算，两杯就是100啊！被调戏一就有100的外快……Listening的酒死贵死贵，100算少的，土豪们酒肯定贵挑贵的，也就是说最少可能会有300的账……哎，秦苏，你今天被几个人调戏了

秦苏挑眉：“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