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对不起，其实，我一直都很轻视你……”

“可是……我从来都没过饭。”王富贵说的是实话，以前养父母只要他好好读书，其余一律都不要他心。

皇甫卿微笑：“不用着急。慢慢拉上几天筋，就会了。况且，张良诸葛亮也都没有一武艺。”

“还成。如果你没有忘记放盐的话。”

“我也不奢望你能桌酒席来，我只想吃你亲手的什锦炒饭和鲜鱼汤。法我会告诉你，可是淘米洗菜切肉宰鱼砍柴烧火你都要自己动手。”

“对。弟弟的为哥哥一顿饭也是应该的吧？这可是一个‘悌’字。”

王富贵看看手里的菜刀，又看看鱼。最后，王富贵可怜巴巴地问：“哥，今天就不要喝鲜鱼汤了，好不好？”

“次记得就好了。”

“我不要别人的饭菜。”李燕歌，然后一指王富贵，“你来。”

“别太抬举他了。他哪能跟那两人比。”

李燕歌喝汤的动作停了。王富贵继续：“我认你，因为我认为读

甫卿终于在大白天同时见到了兄弟二人。四目交接，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默默相对。

皇甫卿：“我上吩咐厨房准备--”

啊？王富贵和皇甫卿一雾。

李燕歌哼了一声：“十指不沾阳的公哥。百无一用是书生。不随便你。”

说完，李燕歌就径自离开了厨房。因为刚才突然失去平衡，王富贵看见自己手中握着的菜刀不偏不倚地落在砧板上，深深地嵌那条鱼。鱼的血原来和人的一样，也是红的……

“不行，骨已经了。”李燕歌转对皇甫卿，“习武之人讲究的是前一抬齐眉、后一抬比肩。你看他这样还有希望吗？”

“哥，对不起。”

王富贵疼地惨叫，立时就失去了平衡，打着趔趄往后倒。幸好李燕歌上就松了手。

在李燕歌的命令，王富贵苯手苯脚地开始动。每一个动作都看得皇甫卿心惊胆颤，王富贵没有伤自己还真是神明保佑。

没有得到回答。王富贵回，就见李燕歌和皇甫卿只顾着说话，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王富贵正想把那条鱼放回缸里，忽然到右脚踝被人抓住了。李燕歌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扯直了猛力往上抬！

双方僵持了会，王富贵往厨房步去，李燕歌和皇甫卿跟了过去。厨房所有的人都被支走，诺大的厨房只剩三人。

“我？”王富贵很惊讶。

其他完成的都还算大致差人意，顺利的。可当一条活蹦乱的活鱼摆在王富贵面前时，王富贵迟迟没有动手。鱼鳍不停地扇动，仿佛还在游；腮盖开合，努力地呼；鱼嘴不住地开合，似乎在求救。

李燕歌又：“我说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面前是一碗什锦炒饭，李燕歌呼噜噜地喝着腾腾的鱼汤。

“我饿了。”王富贵刚唤了一声，就被李燕歌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