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玺：“有吗？”

李燕歌也跟着一起笑：承玺看来很兴，这件事已经成功九成了。

结果承玺再没提过要第二次与皇甫卿联姻的事。从最初的慌乱冷静来的承玺任凭两人继续这么僵持着。默默地见面，默默地相对，然后默默地

承玺坐前了些，前倾，问：“有这么好的事？不知是哪一位金枝玉叶呢？”

忽然大笑起来：“现在朕是他的夫，如果把皇嫁给他，朕不是也他叫夫了吗？--互称对方为夫，还真是有趣！”

笑了一会，承玺招手要李燕歌过去。李燕歌膝行，跪到承玺边。承玺摸向他的巴，托起，看着他笑：“李燕歌，你很奇怪。如果朕一个人，其他人为了争，都会努力破坏朕对那个人的印象，恨不得朕把他贬成贱民，丢到臭沟里去。可是你却对朕说要对那个人亲上亲，还推荐了最合适的联姻人选。李燕歌，你的目何在？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

承玺笑了，很薄很轻的笑容，手指在李燕歌的巴上轻轻划着。静默了一会，他：“你不是那个人。你只是声音很像那个人罢了。所以，--”他的声音渐渐低去，最后几乎是耳语，“不要再让我听见你用他的声音说阴谋诡计来。你会脏了他的声音。”

给自己种祸吧。”

“那是自然，否则只会是另一个郑如玉。”李燕歌笑，“门自然是要相当，不然也不上皇甫大人现的份。还要是与皇上亲近的，不会给皇上碍事。年纪上也不能对皇上您构成威胁。”

李燕歌没有避开承玺的审视，回视，作有惶恐但又毫不心虚的神，：“我在争啊，皇上。”

李燕歌的心砰砰，想了千万次，现在终于要说那个名字了。：“那便是皇上您的亲--阳石长公主。”

承玺一愣，恍然的表，又若有所思：“没错，皇比朕年长十岁，今年有四十了，算的上是人老珠黄。”微笑，“没错，朕就不相信年方二十四的皇甫卿会对一个年纪能当自己娘亲的女人动真心。而且，皇向来帮着我……”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我这小聪明在皇上面前本算不了什么。”李燕歌笑，“我说过了，我只是想要皇上兴，想要得到皇上的疼，为了这个目的我千方百计想皇上之所想，全力都在急皇上之所急。”

承玺嗤了一声“好听。”敛起笑容，又：“你想的也未免太周到了吧。先前你说贺宇风酒醉呕吐，引朕过去，可是他本就没有呕吐，反而像是一准备好的大餐。为什么会那样？朕可从来都没表示说过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有办法在最合适的时候说朕心里最呼之也是最不敢想的事。一次可以说是偶然，两次三次就未必了吧。”

李燕歌讨好的笑容：“正确地说，我希望能讨皇上的心。皇上专皇甫大人，如果要皇上讨厌皇甫大人转而只我一个，我恐怕早就被丢离这廷了。我想要皇上兴，得到皇上的疼，自然是要想皇上之所想，急皇上之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