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江与同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她一气灭了蜡烛。
“啊?啊!这个……”林芯一时结,接不上话,不知是该先安她呢,还是该先大骂渣男。
耳朵里回响起刚才电话里听到的,一阵恶心直。
大家不明就里地面面相觑,隔着洗手间的门,也能听见秦越的呕吐声。
“祝二十四岁的老女生日快乐!”秦越拿旁边果盘上的叉叉起糕上的一块油,送嘴里,对着江与同说,“谢了啊!”
一排两,一排四。
“你个小货,就这么喜挨洋?!”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低哑中透着得意,“你那个远在中国的糖妈,知你是这么个浪货吗?”
现在才知,原来是这么回事。
江与同突然起了警戒的表,“秦越她,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手机“啪”一掉在地上,秦越弯着腰,手发抖,捡了半天也没捡起来,只好就着在地上的姿势了“挂断”键。
以前薛谦看其他女生的神,总是不屑一顾,甚至偶尔还有厌恶。
林芯却听得后背发凉。
秦越一厢愿地自认为那是他对自己的专一痴。
毕竟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芯芯,我被绿了。”秦越突然开。
秦越一把推开台的玻璃门,冲了包厢里的洗手间。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秦越已经走了包厢。
指关节攥得发白,还在一直发抖,她都看见了。
江与同端着了蜡烛的糕,正等着林芯吆喝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差儿被秦越推了一个跟。
不行,说什么也得拦住她。
“哪什么了啊?江少想多了。我他妈的还是个女。怀的是谁啊?耶稣吗?”秦越已经从洗手间来,脸上挂着冷笑。
“可你忘了,有时候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I’,是个大写的‘L’。”秦越接过酒保送过来的一杯烈酒,猛
电梯门在她前缓缓关上。
林芯也坐了过来,“刚才我的不好喝,让人家专业的小哥哥调杯更好的。”
怪不得他不肯碰她,连接吻都是别别扭扭的。
林芯拎着裙飞快地往楼梯跑。
真是这辈最难忘的生日!
林芯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追到一层,林芯才松了一气。
“你说什么来着,一到底,女人天生的快。”秦越笑了声。
“啊啊啊——老公——使劲儿啊!”薛谦尖着嗓用英语喊着,叫得比A片里的女优都浪。
“她——不是糖妈——啊——就是个提款机——啊!爸爸~爸爸啊——”
林芯对着江与同使了个,赶紧追了去。
“她没喝多少啊!”林芯满脸疑惑。
秦越没走,正坐在一层的吧台边上。
“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笑话吗?”秦越一只手,托住侧脸,“你说,的女生玩儿俄罗斯方块,就喜把每一条每一块都摞得严丝合,在最上面留一个竖长的缺,然后等着,等一个‘I’,又顺又直的一,全消过关。”
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秦越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别再去撞个车毁人亡。
一边说,一边握住秦越放在吧台上的手。
她还以为是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