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主人也很想你。”紫御拍着汐的背轻哄着。
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卧室,找到蓝家,为汐的晚餐好准备。
“他是――怎么死的?”握着纸条的手微微的颤抖,这么些年了,那个人从来没有回应过自己的,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他的任何事而挂心了,可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竟还是隐隐作痛的。
“那是个墓地,在法国南的一个小镇附近。离开紫御后的2年他一直住在这个小镇上。”紫御解释。
泪落成串、连成线,倾而。
“汐知了,主人。”还不明白紫御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汐只是懵懂的应承着。
多日来所受的委屈和相思,在紫御的这一句话后,终于止不住的宣而。
“我知了,主人。”蓝家记了紫御的吩咐,正准备去酒店的厨房交代。才转,又被紫御叫住。
“主……主人,汐好想……你……”
“汐还在病着,可能会比较挑,让厨房尽量些汐喜吃的菜,不要太油腻,也切忌海鲜类的东西,但一定要有营养。”
“脑癌。”紫御用平静到再不能平静的语气诉说着,“我派去的人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在巴黎市的一家医院里,瘤扩散的很快,而且你知,脑手术的风险有多大,只有20%不到的几率他不会死在手术台上,而且切除脑组织对他今后生活的影响也不可估量,所以他拒绝手术。我本想找全世界最好的脑科权威,用最好的药来延长他的寿命,可是癌症后期,瘤已经开始压迫他的脑神经,先是丧失活动能力,然后是视觉,听觉,最后就和一个活死人没区别了。他曾是那么一个叱诧风云的人,不该死的如此不堪的,所以――”紫御停顿了一,看了看已经泪满眶的蓝烟,“我尊重他的决定,放弃治疗。”
“这是?”
地址吗?不像,哪有人的地址只有号码没有路名的?
当初他的离开不就是为了告别自己所有的过往吗?就算找到了又如何?
“如果汐真的离开,主人也一定会很难过,这些都是我该的。”
“汐,主人没有不要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主人……疼……好疼……”终于回到那个熟悉的温的怀抱里了,汐也顾不得什么的赖在紫御的上撒。
好端端的告诉自己那个人所在的地方什么呢?
他直视着自己,柔声:“汐,以后有事要立刻来找主人,别一个人胡思乱想,知吗?”
紫御也很无奈,又怕这样会冻着了他,只得小心翼翼的松开汐的手,把他放到床上安睡。
“不怎么说,这次算我欠你一个。”紫御说着,拿起一边桌上的便条纸,写了一个名字和几个数字交到家的手里。
“主人给你就不疼了,乖,别哭了,一会又该不舒服了……”
蓝家看着那纸上的字,疑惑着。
“这是他现在所在的地方”
“1年前。之前我一直只是派人监视他的病,我知离开了紫御之后,
“汐的事,谢谢你。”如果不是他持着要自己和汐见面,也不会有今天皆大喜的局面。他既是家,也是自己边不可或缺的一位朋友,一位长辈……
汐就这样一直哭到累的睡着了,可两只手还是紧紧的抓住了紫御的衣服。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蓝家几乎是颤抖着问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