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安顺便把画广告的重任也交到他们手上。
无论是靠世还是靠容貌,她都有傲视大分人的资本。
只见一个大约只有二十八九岁的女人走了来,穿深红的石榴裙,眉目漂亮之余带着几分火一般的凌厉,叫人不敢直视她那双好看至极的睛。
谢则安。
谢则安简单地把鹅笔介绍给赵崇昭。
赵崇昭觉得新奇,说:“你们都让人自己看?”
谢则安说:“这是用鹅笔写的。”
赵崇昭快地说:“吃饭也买酒,就在外吃好了,人多闹。”他就是来看闹的。
而这样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妒忌谁?
他等了这么多天都没见着人,没想到今儿和赵崇昭一起过来居然直接碰上了。
为了控制好菜单的大小,他还特意给画匠们了“上岗培训”,教会他们使用鹅笔。所谓的鹅笔不过是把鹅稍微理一,直接蘸墨写字罢了,主要是图个省事省力省钱。
小二麻溜地回:“也可以直接报菜名,随小官人喜。”
赵崇昭咋:“三郎你怎么总能想这么多怪东西。”
赵崇昭照着菜单了几个菜,正准备端起茶,突然听到门传来一阵喧哗。
赵崇昭说:“等会儿拿几那什么鹅笔给我带回去,宁儿一定喜。”
长公主见到赵崇昭,脸上冷凝的神倒
赵崇昭却一都不安静,他惊喜地喊:“姑姑!”
能让赵崇昭喊姑姑的人有几个?这位大概就是长公主了。
谢则安说:“找几个画匠帮忙写的。”
赵崇昭功底不差,当然看得“菜单”上的字和平时写的不太一样。他问:“这不像用笔写的,也不像用你那铅笔写的。”
更别提她眉宇间隐着一有别于其他女的英气和冷漠。
虽然才刚打了个照面,谢则安已经确定传言有误。
更何况是已经被穷困得只能终日荆钗布裙不施脂粉的糟糠之妻。
抛妻弃是真的,刁钻善妒却是假的。
这样一个女人,确实有着让男人痴迷的魅力。见识过这种火焰般的丽,其他女人哪能再?
她的到来让整个金玉楼瞬间静了来。
雅厢?”
谢则安暗“好巧”。
小二没有因为谢则安三人年纪小而轻视他们,麻利地将他们引到靠窗的一张桌前,说:“小官人你们来得巧,刚好有人吃完了,要不然就只能等别桌空来了。”说着他掏一张贴着菜单的方板,“小官人您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谢则安说:“节约成本嘛,人穷才会绞尽脑汁想省。”
赵崇昭最喜闹,立刻转看去。
谢则安乖顺地走在赵崇昭后迎了上去。
赵崇昭把那文雅又致的“菜单”翻来覆去地看,最后笑眯眯地瞧着谢则安:“三郎?”
所谓的艳光人大概就是指这一种。
这年代的画匠们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才有生意,平时日过得紧巴巴,听到金玉楼有这么一门当天结算的活计后都欣然接受。他们画了大半辈画,基础非常扎实,大多都在金玉楼开业前学会了用鹅笔写“笔字”。
幸亏金玉楼每天都得卖不少鹅肉,还真找不着那么多鹅来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