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座,令徐君诚和赵崇昭也坐,才接过折看了起来。谢则安写东西向来简明直接,中心明确,赵英很快把它看完了,说:“三郎这想法倒不错,就是不知你们准备把这‘学校’设在哪?”
这些东西当然是好的,正是因为它们实在太好了,所以在没有完之前他的心一天到晚都悬着。好不容易不用惦记了,他当然一轻松!
徐君诚这位太太傅得不轻松,教的四个学生都不是特别让人省心。秦如柳最为年长,原本是最不需要心的,这两年却鬼迷心窍一般迷上了算术,对经史的兴趣少了,整天沉迷于什么“统计”。秦老太师为此气得不轻,只差没打断他的不让他门。燕凛更不用说,这家伙本来就志不在此,随着年纪渐长更是只看兵书和史书,别的东西瞧都不瞧一。
赵崇昭带着折去找徐君诚。
徐君诚早年也是到底任职过的,闻言说:“佐吏确实是真正活的人,这些人里不乏能人异士,殿要是能借此机会把他们聚到一块听听他们的经验,肯定能更好地了解底的事。”
赵崇昭抓住他的手说:“我和你一起准备。”
至于赵崇昭,反正他一向能惹事,徐君诚早习惯了。
赵崇昭原本是想一答应来,看到谢则安认真的脸后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看的!”
赵崇昭。
赵崇昭正兴着呢,忽听有人把门推开了,竟是赵英从外走了来。
他不能毁了三郎。
归到底,徐君诚最疼的还是谢则安。谢则安鬼主意特别多,还想不,很多东西都扔给他们去烦恼。看新印刷术来了,字典来了,报纸也办得差不多了,徐君诚总算松了一气。
赵崇昭努力让自己平静来,把谢则安的折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他已非吴阿蒙,谢则安这折又写得清晰明了,他很快明白了谢则安这么的用意。
赵英说:“也行,要是不远的话我就去。”他合起折,“我也许久没了。徐卿
这小又有什么“小想法”了?
赵崇昭细细地将谢则安要办学校的事告知徐君诚。
赵崇昭说:“三郎说他已经有地方了,改天再带我过去看!”他壮着胆问,“父皇你和先生要一起去吗?”
谢则安笑了笑,说:“也不急,要准备的事儿还多着呢。”
谢则安离开后,赵崇昭翻开谢则安写的折,不释手地摩挲着上面那一行行熟悉的字迹,却怎么都静不心,“三郎”两个字满脑海。他恨不得立刻把谢则安压在,一遍一遍地彻底占有谢则安,这个念得他快要发疯,不久前那次“望梅止渴”所带来的后果又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徐君诚和赵崇昭齐齐见礼,接着赵崇昭麻利地把谢则安那本折递给了赵英,说:“父皇,这是三郎写的,您看看能不能成!”
赵崇昭说:“那我们明儿就去和父皇说!”
谢则安说:“也好,那我回带你去那边看看。”
谢则安是想为他攒能用的人。
于是听到赵崇昭说“先生,三郎有个小想法”时,徐君诚暗暗了冷气。
赵英问:“和我说什么?”
殿你也赞同的话,我们到时一起去求父皇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