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无论哪方面都表现得很完，而正是因为太完了，所以才显得有刻意。

宽眉的人心一。

端王说：“那可不一定，以前不也有一个驸，让一个毫无底的皇登上了帝位，让一个明明有能力问鼎天的皇发了疯……你没有去京城，有些事你可能不知，这位小驸和我那皇侄儿和皇侄女之间的纠葛非常有趣，比之当年那场好戏也不遑多让。”

晏宁公主沉默来。

宽眉的人说：“再厉害又如何，他可是驸，能翻起什么风浪？”

一顿饭吃完，谢则安起告辞。端王没再挽留，目送他们离开。

端王说：“我们自己的事就好，不需要太多。”他冷笑，“反正他们早晚会自取灭亡。”

谢则安说：“我还当是什么事儿，不要紧的，你们来时不是连米都带了吗？都给晏宁留着。至于我们这些糙人就不用那么讲究了，有什么吃什么。”

宽眉的人喏然应是。

端王说：“没那个必要，他一到我们这边就事，麻烦更大。”他掏手绢了手，“说到这个我才想起来，你有没有派人去让那个杂碎消失？”

皇室虽然尊贵非凡，却也像笼中的鸟儿，永远不得自由。刚才在端王府察觉的种种端倪，谢则安不准备告诉晏宁公主。晏宁公主太弱，快活的日不多了，就算端王真的心怀鬼胎他也不介意，只要他在晏宁公主面前还能继续演去就好。

端王说：“谁都知他很不一般，一个杂碎留的野种能得那么多人青，心思不可谓不深沉。他刚才表现得太镇定了，不怎么试探都溅不起半花，这样的家伙过来了，你让底的人收敛儿。”

宽眉的人说：“殿放心，早就让他闭嘴了。”

端王说：“闭不闭嘴都没什么，反正他又不知他是为谁卖命。”他嗤笑一声，“这么个家伙居然能生那样一个儿，真是让人想不透……”

晏宁公主看得明明白白，也清楚端王看得明明白白，听着端王这云淡风轻的语气觉有愧对他。

徐婶说：“我差人去问了问，发现这边的米粮不好，都是粮，我怕殿吃不惯。”

徐婶说：“我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

等晏宁公主睡了，谢则安才走房门。他一看到徐婶踟蹰地在外面站着，不由问：“徐婶，怎么了？”

谢则安说：“怎么了？”

洗面，你说丢人不丢人。”

徐婶，有犹豫。

王妃微微低。

谢则安并不知近在咫尺的地方潜伏着这样的危机，他在端王府前已经把随行的人安排新府邸。见晏宁公主脸上带着小小的雀跃，谢则安淡笑着劝她去睡觉。

谢则安随手夹菜，没有话。都说端王妻，如今看来恐怕要打折扣，真要疼他们哪舍得拿来文章？

让诸王世京是赵英的主意，理由是赵崇昭兄弟手足太少，边无人陪伴。可谁都知这是想把诸王世掐在手里，和以前用“质”控制那些俯首称臣的小国一样理。

宽眉的人说：“要不我们把他……”

谢则安前脚一走，端王打发王妃离开，招呼那个宽眉的人从屏风背后现。宽眉的人说：“这个谢衡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