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德心扑通扑通直，毕恭毕敬地回答：“陛，我没有着这一块了，自然是收不到信的。”

谢则安沉默不语。

张大德不再说话。

谢小妹替他说：“嫂嫂已经……已经去了。”说完已泣不成声。

消息传回京城时，赵崇昭正在理政务。他这一年里忙得连轴转，勤勉的名声是有了，日却过得百般不是滋味。凉州那边来的信少了，他写去的信也少了，两地相隔，仿佛真的让他和晏宁之间的兄妹谊淡了不少。

谢夫人忧心地看着谢则安。

赵崇昭转瞪着侍：“为什么在这之前都没有消息？”

张大德伏地一叩首：“回禀陛，真的没有。今年大哥很忙，我去了他也招呼不了我，所以这几个月我都，更没有见到他。”

赵崇昭说：“张大德呢？把张大德找来！”

张大德赶到时上还带着灰，他被赵崇昭发去库房，闲得长，索亲自动手收拾起来，每年存余多少、库多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件宝贝他都仔仔细细地拭过。没办法，要是不给自己找事，他怕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变得颓丧又偏激。

赵崇昭说：“张大德，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收到凉州的信？”

乍然听到侍说的消息，赵崇昭手中的笔掉到了地上。

赵崇昭微微着气，恨不得立刻去凉州一趟。他不相信，他怎么都不相信。不就是少了那么一两封信吗？也就那么一两个月的时间……

赵崇昭看着张大德直地跪在那儿，微微咬紧牙关。

侍连带爬地去了。

回到县衙，谢晖夫妇、梁捡、端王、谢大郎都在，见谢则安抱着晏宁公主回来，谢夫人上前问：“晏宁还好吧？”

哥，回去吧，我们回去吧。哥、哥――”

侍噤声不敢言语。

谢大郎在征询了谢晖的意见后朝赵昂招了招手，和赵昂一起忙碌起来。

赵崇昭抬起，冷看着他：“你记得我说过不要提起他吧？”

张大德不明就里，听到这话后以为谢则安那边了什么事，惹了赵崇昭疑忌。张大德掌心渗了汗，想到这大半年来没滋没味的日，想到兄长的谢则安都境艰难，他咬咬牙，一叩首，说：“小的不知陛与三……驸之间了什么问题，驸他一直一心为陛您着想。驸去凉州前我奉命去宣旨，驸还告诫我一定要忠于陛，中的事连他和兄长那边都不要外。”

来来回回换了那么多人，始终没几个顺手的。张大德早早就跟着他，最明白他的想法，可偏偏张大德太早跟着他了，还与谢则安那么亲近，他才不想再看见张大德。

谢小妹喊到第四声时，谢则安才回神，抬起说：“好。”

听到赵崇昭宣召，张大德心里一咯噔，差把手上的瓷碗打碎。

赵崇昭说：“真没有？你也没去见你哥哥？没从他那边听说什么？”

赵

侍吓得后退了两步，跪在地上直打颤。

赵崇昭的手直发抖：“不是说还可以活十年吗？才八年，这才第八年！”

他连衣服都没换，急匆匆地赶到御书房。

没想到边少了个得用的人，竟可以把自己变得耳聋目盲。

赵崇昭神淡淡：“以前你不是经常与他们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