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偶尔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正如她的颤抖的心一般,
也许不只是颤抖,也许还在滴血。
「周末,我和丈夫还要去看房,你放过我好不好……请不要在我上留
痕迹。」「那就看你明不明白事儿了,以后就昨晚儿说的,天天晚上来我那睡
觉就好办。」「老走了,记得晚上来陪我睡觉,不然有你好看的……」一想到
晚上,赵丽霞浑都已在颤抖……
傍晚过后,夜,嘤嘤细雨慢慢的渗泥土,一个俏丽的影小心翼翼的走
在已经有些泥泞的通往员工浴池的土路上。细雨缓缓,行甚至勿须撑伞,却以
令路上泥泞没足,墙脚边上还有些许比较的路,赵丽霞小心翼翼的挑着较的
路踏去,有时她愿多绕个大圈也不愿不雅的奋力夸过一小洼或踩过一
小段泥泞的路。她段曼妙、步履从容,她平时走路一向都是这样腰杆笔直,仰
着,着;用那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笔直而的双迈着优雅而骄傲的步。
那曼妙的段,俏丽的面容与这贵的步态就如泼墨画一般浑然天成,毫无矫
造作的痕迹,一切都是那幺自然、那幺贵、那幺丽。
终于走到了员工浴室,门没有锁,虚掩着,赵丽霞停了来,犹豫是敲门,
还是直接拉开门去。这时,门里突然伸一只苍老而糙的大手一把将赵丽霞
扯了去,门随即紧紧的关上了。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跟鞋踏在泥地上特有
的蹬蹬声从门里传了来,又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清晨,太阳余晖将要却还没有抚大地的时候,赵丽霞已经离开了浴池,低
着慢慢的走在返回宿舍的路上。不久前她还憎恶泥泞,宁愿多绕个大圈也不
愿走过一小段泥泞的路。但现在他她却愿走在泥泞中,她忽然间喜上了一脚
踏泥泞中时那种的、冷冷的觉。赵丽霞此时才发觉,其实泥泞也有泥泞
的可之――它默默地忍受着人类的践踏,却还是以它的湿和柔来保护人
类的脚。正如此刻的她,虽然心都犹如被撕裂一般痛苦着,践踏着,但她却觉
得是值得的,她保护了她要保护的东西。
昨晚宛如噩梦,依然萦绕在前。赵丽霞本以为张红军那样的老家伙,在这
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疯狂了那幺多次,昨晚不会再有力气任何疯狂的事儿了。
可是她错了,昨晚的疯狂已完全超了她的认知,那些奇奇怪怪的可怕东西,还
有自己在相机闪光灯的丑态百都令她近乎崩溃。张红军虽然是她除了丈夫以
外的第二个男人,但无论是在还是心灵上,带给他的痛苦都要远远超过孙舒
伟。当她离开时,她的肉和心灵都犹如撕裂般的痛苦着。但她觉得自己的付
还是值得的――至少从今天到周末,在见到丈夫赵海波之前,张红军是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