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严格纳闷。
严谨还没回答,就听到邓满德喊:“退朝――”
”
“玉琛?你怎么了?病了?”严格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担忧地上打量。
“应该?严士人没有醒时,你说没有大碍;现在醒了,也是没有大碍。你叫朕如何相信你!朕养你们这些废有什么用!”
严格吃惊地看着皇甫玉琛。这才几天,皇甫玉琛怎么变成这样?脸颊消瘦,双深陷,颧骨鼓起,虽然依旧打理得很净,整个人明显不像以前那么神,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啪”的一声,皇甫玉琛一掌震碎了桌。后堂里顿时跪了一地。张太医更是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严谨也在向严格汇报,“皇上看到你那么狼狈,嘴角还有血,又失踪了好几天,还不以为你已经死了?当场就一老血,紧紧地抱着你,那无声地落泪的样真是......让我看了都心酸。还是邓满德摸了你的脉搏才发觉你还没有死,之后皇上就把你带回了。因为药力还在继续炼化你的肉,你一直没有醒。皇上担心不已,几乎是走到哪儿就把你带到哪儿,连上朝也让人偷偷地把你安置在后面......”
“不要再说了......”严格心痛,紧紧抱住皇甫玉琛的脖,“玉琛,我没事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随即,垂帘被人掀开,哗啦啦地响,一个大的影现在门。
皇甫玉琛抚着他的发,不语。
担心严格事,他想起严格带着无香脂,立即动猎鹰,这才找到严格。但当他命人破门之后,却发现严格满脏污,蜷缩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仅如此,嘴角还有残留的涸的血迹。
“玉琛!”严格看他的手被震得发白,连忙握住,两掌裹住,对其他人:“你们都去。”
皇甫玉琛一言不发地紧搂住他,嗓音嘶哑地吩咐邓满德叫御医。
那天晚上,回到腾龙殿看到严格留给他的信,他才知严格了,三天后回来。但三天过去了,严格并未现,他担心不已,问过挽香、小船、甚至外的白居慎,他们都不知严格去了哪里。严格就像突然消失了。
严格忽然想起严谨,忙扭去看,严谨还坐在床沿,而皇甫玉琛等人都像没看见似的,他猜测只有他能看见严谨。
邓满德让小太监赶紧去叫御医,叹了一气,对严格:“严士人,您总算醒了。这几天把皇上急得......”
“是。”张太医给严格把脉后,说,“启禀皇上,严士人并无大碍。如今已经醒来,相信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玉琛,我没事。你......”严格歉疚地看着皇甫玉琛,心疼地捧住他的脸。他真的没想到会这样。难从他服筑基丹到现在已经过了很多天?
“玉琛,”严格起,站在皇甫玉琛面前,捧住他的脸,“你看,我真的没事。你看着我。”
皇甫玉琛:“张太医,给严士人看看。”
众人迟疑,见皇甫玉琛没有反对,慌忙退。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皇甫玉琛摇首,回想起见到严格的那一幕,仍然心撕裂般地疼痛。
“太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