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不许偷听大人讲话!”严格拿为人父的威严教训了他一句。
“好,外公都觉得好的一定值得一看。”
“外公!”梅楚西抱着他的胳膊,“钱氏已经有三个月的孕了,她肯定能给您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重孙,将来又听话又孝顺!外公,我知您最疼我了。”
郭盛威皱眉,“楚西,男人到底有哪一好?”
皇甫玉琛无奈地叹气,拉过被将严格裹住,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暧昧的低笑,“也许我该庆幸你没有梦到摘其他的东西。”
严谨的声音幽幽地从旁边的小床上传过来,“我可以作证。爹爹一直在说摘什么东西。”
皇甫玉琛拉开自己的衣襟,面向窗,膛上某两个地方有两块深的痕迹,无奈地:“昨天晚上不知你了什么梦,一直掐我这里……我只好换到这来睡。”
“好!”郭盛威赞许地,“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楚西,走,外公前几日新得了一盆茶花,外公带您去看看。”
“唉,好,拿你没办法。”郭盛威无奈地摇摇。
严格脸颊发,仰望屋,努力想了想,“喔,想起来了。我好像梦到地里的花生熟了,天又要大雨,所以一直在着急地摘花生,但有一绳不知怎么回事一直捆着我不让我动,我就摘得更快更急……”
“你在哪儿?掉地上了?”
“你怎么跑那边去了?”严格不解。
皇甫玉琛扶额。
皇甫玉琛勾唇,抢过主动权。两人在黑暗中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这气。不过,一个小而已,还没有资格让老夫亲自动手。崇文,你一向足智多谋,可有什么办法?”
走远之后,梅楚西拽拽郭盛威的袖,“外公,把那个人抓住后,能不能把他交给我理?”
他爬到皇甫玉琛边,在他的唇上重重地亲一表示安,“这可不能怪我,一定是因为这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怎么发展地方上的经济,所以就梦见摘花生了。”
他的声音是隔着一段距离传过来的,严格疑惑地张开,往旁边瞅了瞅,房间里很暗,没在枕边看到人。
“这儿。”皇甫玉琛从床的另一坐起。
严谨噗噗地偷笑,小床嘎吱地响。
严格张了张嘴,无言以对,脆用嘴巴堵住他的嘴。
老不死的,需要想办法时就想起我了;其他时候就把我丢一边。吴崇文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才稍微舒坦了些,想了想,说:“师父,上个月镖局里的两位老镖请辞,您已经同意了。我们镖局重金聘请新镖的消息也放去了,这几日,有不少厌倦了在江湖上打拼的手陆续来到了繁城,准备参加角逐,不如我们就把这件事交给他们去办。一来,可以教训张扬;二来,可以顺便考考这些手的功底。一举两得。”
“一大群人从客栈外经过,应该是江湖帮派。”
……
严格睡得正香,被客栈外传的喧嚣声吵醒,睛睁开一条往窗外看,天才蒙蒙亮,外面一片昏暗。他迷迷糊糊地问皇甫玉琛,“瑞,外面什么事……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