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皇甫玉琛颔首。
严格冲皇甫玉琛翘嘴角,“如何?”
邓满德几人也听得很是新鲜。
“宝贝,什么都没有涂得这把伞,被雨一淋岂不是会渗?”皇甫玉琛提疑问。
剩的两把伞,他让皇甫玉琛在其中一把的伞布上均匀的涂上一层薄薄的松脂,另一把则没有涂。
皇甫玉琛一边熟练削竹条,一边问:“为何要用大小两锅?”这要是外人看到了绝对惊掉巴,堂堂一国之帝王居然挽着袖给人打手。
“宝贝真厉害。”
“等会儿你就知了。”
“宝贝,这是何故?”皇甫玉琛也连连称奇,“我猜和这弯曲的伞骨有关。”“不错,”严格示意那小太监回来,指着伞面对皇甫玉琛解释,“当伞撑开时,面料会绷得非常紧,构成面料的线与线之间的间距也会绷到最紧,挤压在一起,雨滴便很难渗透。而且伞面是倾斜的,你想想,当一个珠落在一个斜面上是不是会顺着斜面往落?这就是伞布也可以不漏的原因。”
“严才卿大喜!”
但在现有的条件,用这种方法化松脂的速度也慢。蒸了一个半时辰,邓满德才亲自端了松脂和蜡烛溶过来。
三个小太监举着伞就站到了雨中。
严格:“用这种方法溶化的松脂更加纯净。”
涂好松脂后,严格让一个小太监拿着撑开的松脂伞站在走廊里,让凉风尽快将伞面。
过了一会儿,摸摸伞面不粘手,松脂就得差不多了。
严格吩咐三个小太监,“你们三人各自拿一把伞站到雨里。对了,先多加件衣服,可别因此着凉了。”
“多谢严才卿关心,小的们都结实着呢。”
“再看看松脂伞和蜡烛伞。”严格。
“玉琛,你得给邓总加薪。”
邓满德被严才卿表扬了,兴地:“小的跟随皇上和严才卿这么久也只学到而已,严才卿过奖了。才这就去办。”
过了一会儿,严格问撑着普通布伞的小太监,“如何?伞漏吗?”
严温氏检查有了孕,让严家所有人喜望外,包括严格在。他特意请了张太医去为严温氏把脉,看看有无大碍以及以后该如何调养,还让严夫人转告严温氏,平常想吃些什么,如果在市场上买不到,尽告诉他,他
严格纳闷。
这时,一个小太监冒雨而来,上的衣服全被雨淋湿。脸上却挂着喜的笑容。
严格暗自嘚瑟,没学过理的,不懂了吧?
小太监跑近后,嗵地在严格和皇甫玉琛面前跪,“才给皇上请安,给严才卿请安!严才卿大喜,刚才外的人来报信严大少有喜了!”
那小太监惊喜的:“严才卿,这两把伞里面完全是的,一儿也没有湿。”
小太监惊奇地:“回严才卿,雨伞虽然是湿的,但并不漏。”
严格和皇甫玉琛照着现有的伞用竹条了三副新的伞骨,并将两块伞布紧紧地绑在伞架上,第三块布则在蜡烛溶里浸后才安装在伞架上。
严格笑的:“只可惜。蜡烛伞和松脂伞都有缺陷。蜡烛是奢侈品,一把蜡烛伞成本太;松脂伞成本倒不,但松脂一,会变变脆,多用几次,上面的涂层恐怕会很容易脱离,等我再想想办法改改就可以大量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