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灼猝然停住了手,不置信地看着冷湖,一刹那间手竟微微颤抖。忽然扔鞭,笑:“好的骨,算你这兔儿有种。本座玩过的男无数,没有一个象你这么狠的。”
过了片刻,宇文灼忽然一挥手,那群姬妾一个不剩,似地退了去。
宇文灼这才走到冷湖面前,手一挥,吊绳顿时断了,冷湖跌倒在地,挣扎不起。宇文灼走上前去,手微用力,绳索便如被快刀斩过,纷纷散开。他一把拎起冷湖,扔到床上去,冷湖伤本已经开肉绽,深可见骨,这时候鞭上药力发作,麻骨,他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不已,将锦被染得尽是血污。
冷湖轻轻叹息了一声,声音轻得象风去,不仔细是听不清的:“象我们这种底层的人,若不对自己人狠,就是让别人对我们狠了。”
宇文灼一动不动地站着,只有靠得他极近,才可以看他角的肌肉在动着。那是他怒气暴发前的平静。
那女人的药已经送到他的面前,被他忽如其来的大笑,惊得退了一步:“你笑什么?”
宇文灼的脸越发地狰狞,那鞭打去简直轰然有声,不但血肉翻绽,连白骨也森然。冷湖咬着唇,颤抖得连话也无话说清,却仍是大笑:“哈、哈、咳、我都这个样了,你有什么好怕的,你竟带了这么多女人来壮胆,你、你、你已不敢单独和我同一室,是不是?”
宇文灼看着他,气得浑颤抖,心中当然是已经恨极了他,可是看着他这般粉妆玉琢的人儿,在这样的毒刑居然还能如此谈笑自若,便是自己也是不能,竟不由自主地也有一丝心折,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抓住了冷湖怒吼:“什么叫算我倒霉,凭什么非得我这么倒霉?”
宇文灼暴了起来:“你这贱人,死到临还这么利,非要亲讨本座的打嘛,好,本座就成全你。”他大步走到冷湖的边,夺过侍妾的鞭,狠狠地用力了去。
仿若当一棒,宇文灼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了病:“你、你说什么?”
冷湖额冷汗不住冒,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尽他全的力气似的:“当日是我利用你对付我的仇人,我恨他们断了我的生路。反正不,我都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报了仇了气,也多活了一年,够了!当日正好是你,算你倒霉,对不起!”
忽然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哈……”
刚才那女人的鞭,只是叫冷湖一鞭鞭地痛,可是宇文灼只一鞭来,就痛得他差昏了过去。这一鞭的力,比刚才十鞭还重。
冷湖大笑:“宇文灼,你不是很恨我吗?这么恨我,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亲自报仇。这样远远的看着别人打我,不觉得象是隔靴挠,不够解恨吗?”
冷湖被大力扔,痛得脑有片刻晕眩空白,他闭上睛,抑住上不由自主的颤抖,紧咬着唇,一缕鲜血沁,过得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睛,看着宇文灼,惨淡地一笑:“对不起!”
冷湖这时候,只有将意志与努力地离,痛到了极,他反而更疯狂地大笑起来:“打得好,宇文灼,可惜你还不够胆量!哈哈哈……”
冷湖被他一摇,直觉得全的肌肉一直痛到了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