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这话可算戳中了齐凯最怕的地方，齐凯闷声应责任，随后便不肯说话了。

齐凯不了。

云渊：“那你不用害怕，我对着天都说不愿意和你吵架，你该放心了。”

齐凯忙摇：“我不怕师兄骂我，只怕师兄不要我。”

灵小声：“他果然是哪个前辈转世！一般修士如何有他这般丰富的经验？”

为了能够长长久久“贴”指导云渊去，齐凯非常卖力，基本上会的东西都给云渊提了一遍，还照云渊的喜好了计划，一详细向云渊讲解。

云渊：“你要儿脸可好？”

但是没理啊，修士记都很好，哪怕只是见过一面，便一定会有印象，像如今这种况，千面手还真不敢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凯一愣，抬看着云渊，小心翼翼期盼的神，但死活不敢问。

千面手本人都不知，灵自然更不知，也不敢搭话，就在一边小心地盯着云渊和齐凯二人，随时准备上去陪练。

云渊：“你觉得我舍得？”

什么况，因为

云渊对齐凯：“照你刚才那个说法，如果把雷属真元用在反伤上会影响剑招畅度，那我怎么没有觉到？”

齐凯：“是我不对，师兄该骂我。”

云渊又好气又好笑：“我还没生气呢，你怎么先生上气了？难该骂人的人不是我？”

齐凯：“如此况要从师兄灵乃是先天说起……”

齐凯就当没听云渊的嘲笑，连撒带装可怜的，是获得了手把手指导云渊一次以作试验的机会。

云渊也没嘲笑他，和他手牵手一个午，虽然觉得自己手怪疼的，也没好吓唬这个目前一儿都没有安全的家伙。等到了晚上练剑时，云渊没有再指导齐凯，毕竟齐凯已经记起以前的事，经验应该更丰富，用不着他来指导。

云渊好笑：“你看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红睛，比外面的小姑娘小伙都脆弱，让我怎么敢骂你？”

齐凯笑容，慢慢牵住云渊的手，真觉得这辈再没这么开心过。

云渊听完齐凯的话，又：“那这么说来，我找灵对练岂不是没有效果了？”

云渊没想到他真有两把刷，听得十分认真，也完全不排斥他手把手教导剑招，看得千面手和灵心惊胆战。

齐凯眶一红了。

齐凯：“正是如此，若师兄希望能更一步，还是要找人类修士练习。千面手如今虽已不是人类，以前在人类中却是佼佼者，师兄不妨试试。”

千面手：“为何我竟觉得他如此熟？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我曾见过他？”

不过今天齐凯和云渊是不需要它了。

灵：“……”

他俩说的啥玩意儿啊？为啥单独听每个字它都能听懂，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云渊似笑非笑横了他一：“行啊，你今天是能耐了。”

千面手：“……”

云渊见他这副模样，愈发觉得他可怜兮兮，不知怎么就更舍不得了，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告诉齐凯他是真的舍不得。

齐凯无话可说，但山不来就我，我可以去就山，既然云渊不愿意指导他，觉得他以前是个大佬，那他可以反过来指导云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