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猛然重重戳到前列,律失声尖叫起来。
没有!怎么可能会有?
「我在生日糕前许愿了,希望律永远都留在我的边。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得意地说着这话的京田少爷,和长大后总是声声说着「你不过是我的玩」的京田少爷,在律的脑海中常常分离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如果从前不那么纵容,狠心调教的话,律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胆。
听见律低声的哭泣,想凶狠地挥手甩律两个巴掌的京田很清楚自己缺乏真正动手的勇气。以他的力气去殴打律纤细的,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
「里面似乎没有男人的,是带着套的吗?」检查完毕,两指却依然在律的残忍地翻搅。
「不怎样,让你再确认一自己的份吧。以后也知不该跑去和男人私
「我没有……」
胆敢私自向外发展关系的却没有几个。为什么总是乖巧听话的律竟然这样的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没有龙也,也没有其他的男人,对吗?」
折成两半的姿势不但暴律漂亮的,连带着粉红泽的小也了来。
「狡辩!」照公司里正常的调教手段,对于犯这种错误的男孩,打耳光和鞭都是必不可少的。深深知自己无法手的京田,对自己和律都是一样地恼恨,声音也变得更加无,「让我检查来的话,决不会轻饶。」
律在雾弥漫的视野里,察觉了京田一瞬即逝的温柔。
太过分了!
昨夜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还有一红,羞涩地闭合着,双丘上和大间青紫的痕迹,都是京田留来的。
「知在公司契约之,私自和别的男人私通会有什么场吗?」
「没有,真的没有。」
律哭泣着澄清的样,实在太可了。只是律可能被其他男人拥抱的想像,又像针一样猛烈地刺着他的心。
「都胆敢反抗了,我怎么会轻易相信你的谎言?」言词还是非常犀利,语气却没有开始那么无。
「呜……」忍不住逸呻的律想起麦克风还在开着,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
「真的没有吗?」京田结实的躯压上来,犀利的视线直向律,「看着我,律,看着我的睛。」
被所有人讨好的少爷有数之不尽的新鲜玩,但能够得到少爷拥抱和笑容的,似乎一直只有律一人。
的黏膜被指甲带着痛楚和快烈地抠挖着,生怕自己会呻来的律不敢开,紧紧咬着牙,拼命。
不安的心,一方面不相信律的话,另一方面却促自己往好的方向想。看着律泪的睛,京田明白自己没有多少自控力的大脑正努力促自己相信律。
「没有,没有……」律大力摇着,啜泣着。汗和泪混合在一起,滴淌在地毯上。
探的手指忽然弯曲起来,受到刺激的括约肌猛烈收缩。
虽然如此,被嫉妒折磨得发疯的京田还是用指挤了尚未得到充分恢复的菊花。
虽然一直被当成人偶玩安置在少爷边,但过去的少爷除了有时候贪玩,的时候因为受到望煎熬而显得蛮横之外,一直给律安心和温的觉。
「疼……」还在隐隐发疼的地方被鲁地侵犯,律的泪一从眶里涌了来。京田对待没有生命般的玩的态度,比肉上的痛楚更使律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