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晴莫名其妙,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裴遇说的是什么。
“整天就知棋,也不问问人家忙不忙,”沈又晴说,“你少喝一,别醉了。”
沈又晴把嘴凑到裴遇耳边,问:“你都给我父母灌了什么迷魂汤?”
而另一边,陈女士早早就备好一桌的好菜,就等着两个小辈上门就能开饭,沈父甚至还拿了珍藏十年的老酒,好不容易捉着个酒友自然得喝个痛快。
沈又晴哼哼:“就算这世上没鬼……”
裴遇突然想起一事:“以前就跟你说过,封建迷信要不得。”
裴遇的目光轻轻带过沈又晴的侧脸,不料她倒是低眉垂,听得认真。裴遇笑笑:“昨天还听爷爷提起您,讲起以前差交通不便,特别是去面县市,早上五发,晃了一天等亮了灯还没到,您跟他关系好,夜里同住一屋。”
声的瞬间,沈又晴意识瞟了旁边人,裴遇的脸上一直噙着浅笑,似心有灵犀般两人视线交错,沈又晴
沈又晴:“……”
话音落,就见裴遇面不改,夹了个卤猪蹄放她的碗里。
沈又晴:“……没有!”
裴遇:“尝尝?”
沈又晴:“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
沈父正值兴上,又:“这周末我也得空,小裴你没事就多来家里走走,多一双碗筷罢了,我还正好缺个陪我棋的人。”
事实证明,紧张的那个人确实不是裴遇,生生让沈又晴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错觉,沈又晴不懂,又不是她见未来丈母娘,她有什么好紧张的?!
人见人花见花开也不是裴遇的错,沈又晴无奈摆手,说:“算了,没什么。”
突然讲起过往旧事这话匣一就打开了,人都喜忆少年,况且喝了几杯小酒,就更是侃侃而谈,最后还是陈女士言止住。陈女士嘱咐裴遇多吃菜,一边替他勺了碗鱼汤。
沈父诚然:“裴遇这孩我以前瞧着就喜,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总比让别家猪拱了好。”
沈又晴:“……”
沈又晴:“又不是第一次去我家了,别紧张。”
沈又晴实在没忍住:“喝什么酒,裴遇开车过来的!”
裴遇正好从厨房走来,帮陈女士将糖醋排骨摆上桌,然后挨着沈又晴坐。
不就是对她那条微博有意见么,如今旧事重提,连他也重申了一遍那会儿她左思右想怎么也没搞明白的这句话。
沈又晴嘟囔:“又不是你交了男朋友,你兴什么……”
裴遇:“嗯?”
裴遇笑笑,询问的神望过来。
裴遇闻言挑眉:“你是哪只睛看来我很紧张的?”
沈又晴狠狠咬了一猪蹄,没有说话,沈父站起来替裴遇斟酒,裴遇倒也快,客气一番后,任由沈父斟满了杯。
沈父不以为意,摆手:“兴嘛,到时候你送送人家就是。”
裴遇先起给沈父敬了一杯,瓷白酒盅轻轻相碰发一记脆响,沈父:“我跟你爷爷共事时晴晴还没生呢,那会儿你爷爷还是我领导,得空了就捉着我陪他棋,后来他辞了职海经商,人也不在泞市,这时间一长,转都十多年没见了。”
沈父一看破:“你哪里怕我醉,尽晓得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