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同样是平平淡淡的,没有丝毫起伏。清孝心中一动,悄悄支起,却见羽仍紧闭着睛,面上没有丝毫表,象小孩在背课文,认真而笨拙:
唔,巴巴地盯了一上午,就两个回帖,伤心ing。多给我留言,多给我吧,不然压力一大,木动力填坑了>_<
“你今天……”
他略略定了定神,这才回过来面对着羽,发现羽已经翻睡过去了,显然并没有追问的意思。
他说不去了,用力攥住被单。清孝怜地看着那张面孔,那秀气的眉,紧紧抿起的嘴唇……那是他最的羽的面孔,在那熟悉的躯里,藏着一个沉睡的灵魂。他不由得伸手,轻轻拨着羽的黑发。这轻微的碰让羽全一颤,立刻用那种刻板单调的语气继续:“如果没有那么一天,或者你等不到那一天了,嗯,也就是如果你厌倦了,请一定不要亲告诉我。随便写一张纸条贴在冰箱上就好,我会悄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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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他差起来:“啊?”
“我也很兴。而且这次面试还遇到一位哈佛的老同学呢,好几年没见面了,以后大家可以在一起共事呢,真是……太好了。大家都聊得很开心,我还去他家玩了,嗯。所以……所以,回来就晚了。”
“不能自立的人是可怕的,我也知。我记得你嘲笑过那些气的女同学……”
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目光如同暗夜中的河,漆黑而安静。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这样的回复,怔了怔才:“兴。”
那目光让清孝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他几乎不敢看那双睛,着:“已经很晚了,快睡吧。”
他起去关灯,让黑夜掩饰住所有的慌张。
说到这里,他有些噎住了,顿了顿,才吃力地:“我知,现在的我,不得到你的。现在的我,正好是你讨厌的那类人,我真的知。”
清孝仰面躺在床上,想着他和那人之间的种种,那些刻骨铭心的往昔,那些不可测度的将来,他所失去的,他所得到的。
“这一定得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要好好待他。”他定决心,正准备睡觉,旁那个安静得象植一样的人却突然开了:“清孝。”
他一气说完,对方却一直都没有吭声。他心七上八,过了好一阵,才听到一个极平淡的语音:“我知。”
对方却已抢先开了:“对不起。”
他握住被单的一角,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慢慢地:“可是我会努力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清孝怔住。他沉默了很久,吐一长气,正想说声:“对不起。”
“啊,我今天面试过关了,周一上班。你为我兴吧?”
“对不起。我知你闹,搞成这样,你很难受吧。你本来可以生活得很好,有很灿烂的前途。”
“我有看电视,听广播,今天没有车祸,也没有车。我想,那你一定是到什么地方玩去了。”
原有的准备落了个空,他心空的,修筑好了城堡,对方却不来攻,不是不怅惘的。他慢腾腾地上了床,四周静得象海底一样,那人的呼宁静到几乎听不见。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