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抬起手来,握住了清孝的那只手。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手足无措,只能拼命抓住地毯,扭动着
个世界退却,和这个人相依相守么?
他安静而顺从地任由摆布,像一只被剥离了外壳的柔的贝。
他惨笑然一笑:“现在来讨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就像你说的,脏了就是脏了,我不能当那些事从未发生过……”
“不关他们的事。”羽紧闭着睛,睫轻轻颤动,“甚至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那里真的很脏!”
他面孔煞白,迟疑半天,低声:“不是。那里……很脏。”
清孝若有所思地:“这是事实么?”他奇异地笑了笑,忽然张住了羽的。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挑逗。他的□一向是被束缚的,如那个人所言,他的前面只是装饰,有用的只有上两个孔。“不准”“不准”,他早已习惯忍耐,寂寞的渴求藉,却很难被真正唤醒。但当清孝的唇直接刺激到他最的位时,陌生的觉不由得让他全颤栗。
好一阵清孝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不禁有些心疼地:“我以为我们说好了,以后都不要在乎外面的人怎么看。当初那个人故意给你灌输这些,本就是没安好心。”
他象是电似的陡然缩成一团,扭过去,闭紧了嘴巴。
清孝没有回答,温湿的腔包围着他最脆弱的官,尖轻着他的前端。从未有过的如闪电般将他击中,他忍不住惊叫,十指紧拽住地毯,绷成了弓形,背脊噗的撞到了茶几上,震得放在上面的那束桔梗花跌落在地。
清孝的覆盖着他,赤肉,纠结缠绵,甜蜜而绝望。
清孝只得停来,小心翼翼地:“你……还在生气吗?”
心奇异地宁定来,他忍不住颤栗,被开发得过于的,早已在渴求更多的抚。
羽大吃一惊,浑都已绷紧,动也不敢动,:“你……你什么?”
很久没有听到回答。羽偷偷睁开睛,清孝正怜惜地看着他,手指他的黑发中,为他梳理发:“那是他的过错,是我的过错,唯独不是你的。如果有一个人该为这件事受惩罚,也绝对不该是你。”
从人肩膊的上方望去,可以看到窗外苍青的天空,正飘洒着连绵不绝的秋雨。
清孝并不擅长这种事,他分辨得,然而依然让他无法抗拒。湿的尖缠绕住他,沉睡的望竟然渐渐立。的反应让他吃惊,他呜咽一声,意识地想要挣脱开来,然而清孝轻轻一笑,张便将他的望再次,双手扣住他的腰,让他可以得更深。
他了气,平静来,看见自己残废的手,低声:“就像这只手,再也不可能恢复恢复原状……我的已经被改造过了,除了暴的,不可能再有反应。清孝,这是事实。”
而清孝温柔地给予着,手指抚着他的面孔,不时低轻咬着他前的红樱,有的刺痛。一路轻怜密,细碎的吻从腹到脖颈,慢慢及他的嘴唇。
清孝沉默地回应着他,两人十指交叉,扣在一起。清孝俯去,有些糙的面颊轻轻摩着他的膛,另一只手缓缓,除去了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