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庄稼受不了它一动不动尸一样趴在那里,只好也帮它盛了一碗来,它才快地重新爬起来。这样一副吃货的嘴脸,让庄稼慨万分。
为了喜庆,他们决定挑喜剧片看,最后曲越选定了名为的电影,理由是他喜它的名字。
“自然像它父母。”
猛地,他手舞足蹈无声地嘶喊雀跃起来,一路兴奋地跑回了自己房间,然后倒在床上久久难以眠。
听他这么说曲越才想起来,歉疚地看着他:“我忘了你记不住人脸。”
“你呢?”他问。
看完电影时间也差不多该休息了,明天曲越行程还是很满的,于是两人各自回房,走着走着庄稼突然忍不住问前面的人:“要是回到十七岁,曲先生会试着改变命运吗?”
“这狗到底像谁啊?!”
“……”
球只要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装死。
“庄稼,给我唱首生日歌吧!”曲越突然说。
曲越为此很兴,吃面时还与球玩起来同吃一面的游戏,看球的长就要到曲越的嘴唇,庄稼一筷从天而降,将面条截断。
曲越了个“知了”的手势,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车。因为怕
这话问他就后悔了。他是谁啊?跟曲越一钱关系没有!他有啥资格问这问那,假借关怀备至实行探听隐私的勾当啊!?也就一瞬间,庄稼开始鄙视起自己来。
“……好。”脑眩晕的庄稼目光只能追随曲越移动,当听到曲越的要求时,他想到没想就应承来。于是在他惊觉答应了啥之后,只好用着五音不全的嗓傻傻唱了首生日快乐歌给曲越。
晚餐时庄稼用不知从哪搜罗来的泡面面饼给曲越了碗长寿面,虽然简陋,也算聊胜于无。
庄稼小心翼翼地踩在雪地上,回嘱咐曲越:“当心,地上得很。”
曲越的声音缓缓从前方传来:“我没有遗憾,所以并不需要去改变什么。”
是的,他喜曲越。
庄稼直到那门合上都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他伸手摸了摸额,那里尚留着属于曲越的温度。
庄稼就有郁闷了,回到十七岁……不就是他和楚璇相识的那年吗?别怪他多想,他也很烦恼,但他控制不住!
这些日和庄稼朝夕相,他都快忘了他有这么个古怪的病了。
曲越心疼地摸摸球刚才被打的地方,对它说:“没办法,我不能给你吃了。”
“早去找刘哥吧……”十七岁他爹娘都不在了,他回去也改变不了命运,实际的就是去找刘东来让他能早见到曲越。
曲越走到自己房门,转对着庄稼说:“今天谢谢你的礼和歌还有生日面,我很开心。”说着倾在庄稼额轻轻落一吻。
屋外冰天雪地,屋却一片温。
“没事,我看字幕也是一样的……”庄稼讪讪回。
晚餐后,因为是曲越的生日,两人决定看场电影庆祝――当然,是在曲家堡。
“不喜?”注意到他的走神,曲越以为挑的片不合他胃。
“没,我就是记不住他们谁是谁。”庄稼笑了笑。
像对自己媳妇的那种喜。
“吃饭呢,别跟它玩了。”
“哇,到都成白的了!”
“晚安。”
曲越听了脚步顿了顿,不过跟在后面的庄稼在想别的事所以没发现。
不是滋味地看完整片,连最起码的谁是男、女主角他都没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