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越叹了气,拉着女孩的一条手臂对她说:“你先起来,不然我没办法和你说任何事。”
曲越的生命中不缺男女,但至今除了一个楚璇,就再没有让他动心的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这份“无心”,与他交往过的男女总是很快由最初的痴迷中退怯――没有人受得了人对自己的冷漠,那是实打实的伤害。所以难以置信的,曲越一直是被抛弃的一方,很多时候,甚至到分手那天他也是懵懵懂懂,不知错在哪里。
“要是他不肯呢?”
她哀求着曲越,神恳切:“你放了我哥吧!我求求你了!我只有这一个哥哥,不希望看到他有事。”
曲越听了她的话没啥反应,倒是替自己上了一烟。当第一烟被他肺的时候,他才知自己有多怀念这种吞云吐雾的觉。甜涩带苦的独特气味在空气中扩散,于是曲越的戒烟之旅,前功尽弃。
曲越让她坐,与他面对面地谈话,用着略带磁的嗓音平复她的绪。
见怎样也无法劝服曲越,庄月有些急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他又不是什么良为娼的恶霸。
“好,一言
曲越的游刃有余让庄月很不安,似乎对方已经吃准了结局无法被撼动一样。
但他不在乎,因为他从来没有在乎过。
而曲越,他只是顽固地咬着牙,死不松嘴:“我没有玩他的意思。”
“他是成年人了,你不该擅自替他决定的。你只是他妹妹,又不是他监护人。”
虽然他知这也是一分事实,但把责任都推到他上,曲越觉得这不免有失偏颇。
庄月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就开始被前的这个人牵着鼻走了,他降低她的防备,对她施展怀柔之策,目标明确。但她还是他的陷。
他将灰烬弹茶几上那只漂亮的晶烟灰缸,语气十分平静:“只要他说不要我了,我就放手。”
“那他自己决定就可以了?要是他说他想离开你,你就会放了他吗?”
被她这么一说,曲越倒是很为难,他不记得自己有胁迫过庄稼,不明白女孩何此言。
那是一种你无法抗拒的魅力。
“我大哥是个老实人,从来不懂得拒绝别人,特别像是你这样漂亮的人,不要说我大哥,就算一般的常人也很难拒绝你。曲先生,我们和你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大哥他玩不起你们的游戏的,求你放过他吧!”庄月绪激动地说着,希望曲越能网开一面将她那傻大哥从他獠牙之解放。
庄月见曲越并没有动怒,也是一副凡事好商量的样,这才从地上站起来。
曲越直视她,轻声吐一个字:“对。”
“现在,你要我什么?”
曲越闻言轻轻笑了声:“你觉得是因为他被我诱惑,才不得不和我那种事的?”
庄月深一气,说:“你们的事我全知了……我晚上起夜的时候看到的,我……想让你离开我哥。”这番说辞她反复想了很久,但到真正说,却被曲越的气势压得支离破碎,一应有的效果也没有。
可是他发现他在乎庄稼,在楚璇之后,这是第一个能让他这样在乎的人。他很想什么让庄稼能更长时间地留在他边,这种想法的产生,让他确定他们之间绝对不是一场游戏。
“只要你不再诱惑他,他不会不肯的。”庄月注视着前这个的男人,越发觉得对方像条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