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无语地看着他：爷，您想批评我也不至于这么骂自己吧？

石磊神一震，慢慢看向他，琢磨着他的话，“……走？”

“察要跌大跟了，”运营总监神秘地说，“他们居然跟公闲过不去，咱们的好机会啊，派个编辑去跟公闲接试试？”

“察八成要捧新人，在击上动了手脚，那个叫什么丫小丫的新人作者，号称击榜完爆公闲，闲粉怒了，正在论坛上吵吵呢。”运营总监喜滋滋地盘算，“公闲什么格啊，这肯定要跟察死掐，各家网站都看着呢，咱们得赶紧手，手晚了，就被其他网站拉去了！这可是公闲啊啊啊啊！我梦都盼着他和察翻脸……”

石磊还要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卡趁机脚底抹油溜了，石磊接起电话，来自幻空的运营总监，“喂，什么事？”

石磊笑起来，“什么好事儿能把你兴成这样？”

“哎，别犯傻啦，你见他也没用啊，”卡语重心长地教育他，“公甩的人多了去了，从来没见他吃过回草，走吧走吧，去再找个男朋友，找个贴会疼人的，好好过日去吧。”

卡门之后就把门关上了，不敢为石磊说话，谄笑着给沈闲送上早饭，手脚麻利地调着薄粉的调料，连同鸡汁汤包端上餐桌。

36、势门吧

说实话，石磊在他心中和沈闲别的小不太一样，卡个人还是欣赏他的，这个年轻人一看就不是那个圈里混的人，人家本来好好在书城打着暑期工，五讲四三，有理想有文化有憧憬有抱负，前途多光明啊，怎么好死不死就被沈闲看上了呢？死缠烂打一通狂追，掰弯了，顺从了，吃抹净了，甩了。

卡送上咖啡的时候看到沈闲正对着电脑中的文档发呆，小心翼翼地问，“闲哥，你昨晚没休息好？”

石磊心沉到了最底，想了一，淡淡，“这事先不急，我午回公司，到时再讨论。”

已经气得几乎爆血。

卡：“……”

石磊笑容僵在了脸上，渐渐严肃起来，“怎么跟公闲过不去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沈闲扑哧一乐了，喝一咖啡，灿着一双桃花无比忧伤地慨，“我昨晚通过猫陪伴了他一个晚上，怎么可能睡得好，唉，像我这么贴的人实在是世间少有了。”

石磊摇，“不，我得见了他再走。”

把能的事都完了，卡离开沈闲家，看向站在门一脸淡定的石磊，犹豫了一，轻声，“他说你可以走了。”

真缺德。――by总是当面撵人的恶棍因而很困扰的善良助理小卡。

沈闲满脸疲惫，搅着勺喝了两，皱起眉，“乖啊，有时间去报个厨艺辅导班吧，你拌的这薄粉说它是猪都有对不起猪。”

“石总，好消息！”运营总监笑，“你现在能上网不？上北极光论坛，有好事儿。”

沈闲看样胃不太好，吃了两个汤包就放了，“给我磨一杯咖啡送到书房，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是啊，走吧，别在这儿耗着了，”卡怜悯地看他一，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助理当得实在是太命苦了，不是帮他追小就是帮他撵小，全是些吃力不讨好的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