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诣拿一枚符箓,这是锦山门里辨别门人份的通用符,“带我和我的同伴去见你家掌柜的。”
年轻小伙一拍脑门:“原来是门的师兄!失敬失敬。”
谢千仇勾着他的手,非常暧昧地把圈起大拇指和指,套在了周诣的指上,模仿着`的动作糊了两。
周诣:“……”
“看你表现。”
见有人来了,一名蹲在巷里,看大爷们棋的年轻小伙快步迎了上来。
解决完绯闻事件后,周诣便把偶然从那个假扮了他的“老程”听到的事记上了心。
“很冷吗?”谢千仇见周诣整个人都缩起来了,忍不住关切地问。
二桥虽然地名中带桥,实际上却是个半条河都没有的大。走到尽的十字路,周诣和谢千仇右转,便拐了一条小巷里。
周诣不动声地扫视了一周遭,二桥古玩街本来就不是什么人声鼎沸的地方,今天天气寒冷,街上的行人就更少了。
跟着小伙,周诣和谢千仇两人走了临近街的古玩铺里。
谢千仇和他并肩走在一块儿,他和周诣不同,并非公众人。虽然为乘风传媒的前任董事,但也仅在很小的范围为人所知,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并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冬装大衣,脸上也裹着罩。
“你什么?”周诣问他。
现在的时令已然冬,街上的行人们大多都是全副武装,他穿得如此严实,倒也不算打。
“纸片……”谢千仇贴在他耳朵边气,“我想睡你。”
两人在古玩街上快步行走了,不多时,便走到了二桥的尽。
他总有种预,那位从江都而来的老恐怕和锦山门的异状有所联系。即使没有关联,作为派中人,他也很有必要去与同门长辈会面洽谈一。假使对方不知锦山门的
谢千仇和他站在一块儿,两人相仿,贴在一起,显得格外的亲密无间:“说起来,再过一周就是你的生日了吧?二十一岁,啧啧。”
周诣瞥了他一,因为着罩,他的声音有些沉闷:“还好,主要是得裹严实了,不然被人认来可就不好了。”
他和谢千仇两人走在街上拉拉扯扯,却也没引来路人的视线,便也没收手,就任由着谢千仇握着他。
周诣了嘴角:“你又什么。”
谢千仇恬不知耻:“不成,你先给我个准话呗。”
巷里开着不少古玩店,小至字画首饰,大至家摆件应有尽有。
“止声,先把正事儿了再谈这些有的没的。”周诣把自己的手了回来。
周诣扫了他一,闷声:“不扫货,我们是来找人的。”
谢千仇咳嗽一声:“有种冷,叫我觉得你很冷。怎么不手套啊,来,我给你。”
“哟?两位是来瞅货的?里面请,里面请!”
片刻后,见周诣不回应,谢千仇立改:“你要是想在上面,你睡我也行。”
谢千仇悄悄地攥住他的手,将其揣了自己的袋里。
“找人?”
周诣垂首想了半天,才慢慢吞吞地想起了,似乎之前的时候,他给某人说过,所谓的固本归元,恪守到二十岁过后就可以不再遵守了。谢千仇这么摸他,意思非常直白而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