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便住安洛的手腕,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找到一血,准确地把针扎了去。针尖挑破肤的轻微的刺痛,还有冰凉的注血的难受觉,让安洛忍不住皱起了眉。
低声问:“我认识你?”
“你看起来很享受嘛。”男人把照片在安洛的面
“加光明会,把你手里的资料还给三爷,以后为三爷效命。或者,用死亡来保守秘密。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男人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唇角突然扬起个冷冷的笑意,“差忘记你失忆了,这样也好,如果你不是失忆,你现在也不会活着站在我面前。”
安洛知,在黑上惩罚人的方法有很多种,除了最低级的鞭刑之外,还有各种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品、毒品。他给自己注的是什么?他又是什么人?心底的不安渐渐扩大,安洛想要挣扎,双手被绑在床,又被对方用力住了,本使不上力气,只能睁睁看着那一全被他注。
听着耳边布帛撕裂的声音,肤突然接到冰凉的空气,安洛微微一惊,却很快就平静来,冷冷地看着他说:“你想什么?”
男人微微笑了笑,“别说得这么果断,我把你绑来却不杀你,自然有办法让你答应。”
“……”安洛的蓦然一僵,还没来得及开反驳,就见他的指尖突然夹过来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温哥华的那间别墅,着雨的深夜里,两个男人在门紧紧拥抱着亲吻,照片拍摄得非常清晰,昏黄的路灯照在两人的脸上,甚至能看清两人脸上沉醉的表。
安洛轻轻皱了皱眉,“你绑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突然用力一推,把安洛直接推倒在床上,动作麻利地解开脖上的领带,将安洛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紧紧地绑在床。
安洛看了针筒一,神平静地说:“想用毒品来控制我,这种方法太幼稚。只要不是24小时之时时刻刻犯毒瘾,一旦有清醒的时间,我总有办法杀了自己……或者杀了你。”
“比毒品更让人享受的东西,我保证,你以前从来都没有尝过。”
安洛看了一他手里的针筒,心里突然有些不安,“是什么?”
男人打完药之后,就把针筒扔到一旁,凑到安洛的唇边,用拇指轻轻过他的嘴唇,低声说:“你弟弟安泽,是不是吻过你?”
安洛的衬衫被他一大力直接撕开,纽扣全扯来掉到了一旁!
男人用指轻轻抬起安洛的巴,暧昧地说:“别急,你会知的。”
男人盯着他看了良久,突然笑了笑,说:“脾气倒是一都没变,看来,我不什么,都不会让你失去冷静……”微微一顿,“我喜你的冷静,可我更喜看你失去冷静的样。你放心,我手里拿的并不是毒品,也不想用毒品来控制你。”
安洛低声:“我不可能加光明会。”
是安泽来国外找自己的那一夜,在雨中的亲吻,居然被人拍摄了来。果然,自己在温哥华期间也一直被人监视着。
他转门,很快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支小型的针筒,里面装了满满的白。他款步走到床边坐,把针筒在安洛的面前晃了晃,“怎么,不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