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乖乖伸chu手,安洛便用shi指在他的手心里慢慢地写xia了两个字。
“安……泽……你的名字是这样写的,看清楚了吗?”
安泽摇摇tou,很诚实地答dao:“没有。”
安洛又一笔一划重复了一遍。
安泽diandiantou说:“看清楚了。”然后拉过安洛的手,在他手心里认真地写xia了安泽两个字,抬起tou来开心地问:“哥哥,我写的对吗?”
……
二十七岁那年,发生意外失去记忆、却唯独留xia前世记忆的安洛,再次遇到安泽的那天,已经长大的安泽穿着一shen帅气的军装,看向自己的锐利目光,似乎能够穿透一切阻碍,直接刺ru心底最柔ruan的bu位。
他凑到耳边来,低声说:“哥哥,你可以重新来认识我。”
然后,他轻轻拉过安洛的手,用shi指,认真地,在安洛的手心里写xia了两个字。
“安泽。”
――原来如此。
原来,自己曾亲自教他写他的名字,自己曾亲自把安泽两个字一笔一划地写在他的掌心,也让他铭记于心。
所以,在很多年后,当失去记忆的安洛和安泽再次相遇时,他会以这样的方式,把安泽这两个字,重新刻在安洛的掌心。
***
那年,七岁的安泽和十岁的安洛并肩躺在不大不小的床上,安泽刚刚回国,时差倒不过来,一直睡不着,却因为害怕吵到哥哥而不敢动,只默默地躺在那里发呆。
安洛自小就很怕冷,睡着之后习惯xing地把被zi整个卷了过去,把自己包得跟粽zi一样。安泽的被zi突然被哥哥卷走,有些疑惑地开koudao:“哥哥……我的被zi……”
睡着的安洛gen本不理他。
安泽想拽一dian被zi来盖,可安洛却裹得很紧,安泽扯半天还是扯不到一dian被角,只好委屈地蹭到哥哥shen边,伸手摇了摇他的shenti,“哥哥……被zi……”
安洛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很是烦人,伸手往后推了推,说:“别吵。”
安泽被推到床边,差diangun了xia去。
不敢再吵他,可实在是冷得受不了,安泽只好蹭过来,伸chu手,把哥哥连同被zi整个抱住,像是抱了个大抱枕一样来取nuan。
……
很多年后,失去记忆的安洛被安泽接到军区的住chu1,那里只有一个卧室,摆了一张双人床,两人不得不像多年前一样同床共枕。
安洛总是习惯xing地用被zi裹住自己,安泽便找来一条很薄的mao毯盖着,他自然地侧过shen,伸手轻轻环住哥哥的腰,如同抱住抱枕一样,把安洛紧紧抱jin了怀里。
――原来如此。
原来,在很小的时候,被哥哥抢走被zi的安泽无奈之xia只好把哥哥抱住来取nuan,这是他从小就形成的习惯,这么多年从没有变过。
***
安泽八岁生日的那天,周碧珍带着安家四兄弟一起chu去玩儿,当时的西林市,刚刚修好一个大型的游乐场,那天又正好是周末,学生放假,慕名而来的人特别多,购票dian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周碧珍去排队买票,让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