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从怀中取了一手绢,把它慢慢打开,才说,“你还记得这耳铛吗?我一直把它带在边,看着它,我便觉得开心。”每次想他的时候,她都会拿来看看,一次,因为不小心丢在了院中,她便亲自找到了一个晚上。她不能让别人帮她找,因为她害怕,害怕会失去这耳铛,害怕心中的秘密会被人猜到。她不能冒这个险,即便她不知他是谁。
公伋与姜毓在河边走着,看到了那边的城墙,那
姜毓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公伋放开了她的手臂,她看着他,有些许的失望,过了一瞬,她开说,“可以坐与我说说,你这次来是因为什么事吗?”
他是说,她给他的耳铛已经被他丢了吗?或者说,他本就不在意吧!她刚才很想看到他把耳铛拿来,交到她的手上,这样,表明他是一直带在上的,是在乎她的,可是,她没有想到,只是等来这样一句话。
新台,这个牢笼,真是困住了她,困住了她的,还有她的心,记得三年前……。
不对,她不应该这样说,应该说为什么她没有与他成婚,因为她来到齐国就是要与他成亲的,却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父亲的妻,为何会这个样?
或许会吧!在途中,她不是也是因为那惊鸿的一面,而对他有了好吗?他的清冷,他的超尘,便是世间很难找到的吧!
“因为卫宋两国要与郑国讲和,宋国国君希望提前与卫国国君见面,想必你也是对此事知些的。”公伋只是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了。
姜毓坐到了他的对面,她开问,“当时你因为什么离开了卫国?”姜毓看着他,问了这话,她是在怪他吗?
三年前
公伋只是看了她一,却没有说什么。
“嗯。”
她说完这话,只是看着他。
姜毓看他不说什么,有些伤心,他难都没有想过她吗?他就这样绝吗?即使一瞬,都没有想过她吗?
若是他没有离开卫国,或许,她就不会与卫国公成亲了。但是,她有没有想到,若是他没有离开卫国,她又会在途中与他相见吗?又会喜上他吗?
听了这话,姜毓只是低着,过了片刻,她问,“这三年你过的可好?”
“姜夫人……。”公伋只是叫了她一句。
公伋嗯了一声,姜毓便在前面走着,带他来到了一个亭中,示意他坐,公伋便走到了里面,坐到了一边。
“可是,我过的不好。”姜毓看着他,说了这话,她在这里,虽然受到卫国公的,可是她只能待在这里,即使去也是很难,她像是被关上牢笼一般,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姜毓站了起来,说:“我不是什么姜夫人,我只是姜毓,我的另一只耳铛呢?你即便不想要也该把它还给我,这是我母亲临行前给我亲带上的。”
“还好吗?”公伋轻声问了一句。
公伋只是了,嗯了一声,姜毓看他了,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她扶住了额,微微晃了晃,有些站不稳,公伋扶住了她的胳膊,姜毓抬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卫国公的儿?
他真的是,那么……。
公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抱歉,你的耳铛,我已经不知它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