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左公若是没有事,便回房间休息,房间在左面第二间。”祈公合上了书卷,走到了一边,左公只是看了看他,并未多说什么,便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看着前面的路。”绛听了这话,看了看前面,大概是风的缘故,一颗树原本是在路旁的,却横在了距离半人的,又由于路并不是特别的宽,所以有些碍事,若不是他提醒,大概绛会撞上,人与都翻了,也是说不准的。
这里,便是有些奇怪,是有关他父亲的事?
“事解决了。”左公并未看他,轻淡的说了一声。
左公并未说什么,公寿知他不说,也便是承认了,“我随你一起去南。”
绛沿着一边过去,若是平时,她便会把树挪开,但是,现在的况,她没有办法这么多了,绛轻转了转,往后看了看。
公寿偏看着左公,他可是要去?是因为绛还未回来?
翌日
“是有什么事吗?”
公寿看着骑离去的左公,他那时以为他对于绛是一种护的,但是,现在,他确实是深深的陷去了,一向沉静的他,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人,而这般呢!那时的公忣,早已成为了过去,但愿左晏,可以是一个新的开始,他不必左右为难。
“你还好吗?”绛骑着,觉到背上沉重了许多,因为,慕言的半个都靠到了绛的上,绛有些担心。“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你是看我,还是纠结那颗横在的树?”慕言的也是靠在绛的肩膀的,绛的呼他都可以听到,随着微微摆动,他都可以觉到,更何况是她转的动作。
“昨日什么时候到的?”
公寿知他是关心自己,他昨日也是得知绛还未从去的地方回来。“我来到这里,已经亥时三刻了,因为在那里遇到了一些事,所以耽搁了。”
“你是打算去南吗?”公寿看着他,这么多年,他还是与年轻时一般,但是又好像有了什么不同。难这个不同,便是他喜上了绛吗?他不知这样的不同是好还是坏。
公寿只是嗯了一声,以他与左公之间的了解,左公自然是明白他遇到的事,即便不知的况,既然已经解决了,也没有必要说了。
……
公寿只是叹了一声,开说:“那好。”
“我确实是在纠结那颗树,横在那里,万一有车经过,岂不是很耽误事。”绛哼,那颗树有他麻烦吗?这日早晨,某人想要吃鱼,她便趟了河中,用了半个时辰,才给他捉到了两条鱼,但是,他还不领,说她的鱼很难吃,想想嘛!这里这么简陋,又没有多的材,她要,也得有材料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他又不是不知,找到鱼就不错了,还这般挑三拣四的。真是应该给他苦吃,她在他
公寿在夜里便已经回到府衙了,因为那时已晚,他也一路劳累,故此,他并未告知祈公与左公,也刚刚是卯时,他便醒来了,了房间,走了院,便看到了左公,左公看了看寿,便走到了他的边。
“不必了,若是没有什么事,她今日便应该回来了,我也只是去接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