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宣衣揪住九尾的尾巴,随即倒拎起它。
“喵──喵──喵──”
上睡觉,它忍住摔砚台的冲动,左晃右摆的往前走。
九尾懒得找舒服的姿势,脸蹭蹭他的大,缩紧蜷成一团呼呼大睡。
7
“上墨。”
“看在你累趴的份上,我就当件善事。”宣衣拎起九尾,坐,将它放在上。
宣衣完全不觉得压榨一只猫有何不对的地方,手一松,笔像受了他控制般,直直飞向九尾,抱个砚台已是勉的九尾没有多余的爪再抱住笔,它想用尾巴接住笔,但尾巴一接住笔就失去平衡,只好用嘴巴咬住笔,这连喵呜喵呜的抗议声都消失,只能用一双猫控诉宣衣压榨一只猫。
“嘿嘿,逮到了吧。”
哪知宣衣只是淡淡的看它一,闭上睛接著睡,被漠视的九尾有些不兴,尾巴再次扰他。
九尾把笔放在他手里。
四肢悬空的九尾喵喵乱叫的挣扎,想抓住宣衣的手臂攀上,但始终无使力,所有的重悬在尾巴上,只能炸的大叫。
清风观这样直耸云霄的古木不多,宣衣说法,算上其他的树,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棵,忙上一整天那是绝对的。
一个响亮的嚏来,宣衣一睁开睛便看到早已收起尾巴蹲坐好的九尾,九尾一脸乖巧的模样,目光无辜。
一前一後走到一棵参天古木前,宣衣抬打量这棵两个壮汉都抱不住的树,这棵树不知年代多久,茂密的树冠几乎生长在浮云之中,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树。
“我的活好了,你要让我在你的上睡觉。”
“啊欠──”
喵呜……这不是猫的活,爪好酸,好累,好累!
但这可苦了一会儿上笔一会儿上砚台的九尾,一见宣衣给最後一棵树画完符文,扔了砚台,摊开酸疼的爪扑地上,累得尾巴都懒得动一。
即使累得已经不想动,九尾依然伸爪勾住宣衣的袍,正弯腰捡砚台的宣衣被勾住袖,九尾用最後一丝力气攀上他袖。
四周响起猫儿熟睡发的呼噜声,宣衣看著上茸茸的一团冒的小耳朵,不由脸微笑,九尾的,而後闭目,静静地盘坐著。
“对了,笔我也懒得拿了,你帮我拿著。”
“正好是阴阳交替之时,看看我布的阵法有没有用。”宣衣一路倒拎九尾,每走过一便满意的,“清月那小毕竟太,每次布的阵法形成的防护结界都能被我打开,也不想想他自己负镇守鬼门职责,就快到阳衰阴盛的日之刻,也是他法力暂时尽失时,万一不小心撞
一觉醒来已是深夜,九尾打个呵欠,弓起背伸个懒腰,这一觉睡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舒服,它赖定宣衣的上,决定以後每天都要在他的上醒来。
九尾抬看著早已不知不觉睡著的宣衣,坏心的用尾巴搔他的脸,尾梢划过鼻。宣衣皱眉却没醒来,九尾又用尾巴搔他的鼻。
宣衣伸手,“上笔。”
九尾举砚台,笔伸空空的砚台,顿时笔尖像沾到墨汁般,一的鲜红满笔,豔得能看到丽的瑞气。
随著宣衣落笔,一复杂的符文成形,渐渐消失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