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论怎麽痛,他都将cu棒整genchajindong里,撑到极限的xuekou已是一yan就看chu疼痛的鲜红。
好不容易把长衫套shen上,九尾扶住一棵树站起,缩紧屁gu里的cu棒,微微chuan气的缓慢走回山dong。
每走一步,cu棒便会残忍的摩ca脆弱的neibi,火辣辣的疼痛使他越走越慢,总是走几步停xia歇会儿再走,望著明明已经近在yan前的山dong,九尾心里发chu一声期盼的呼唤──
宣衣zi……
宣衣zi……
早已gan觉到九尾的妖气渐渐靠近山dong,一声声低微的chuan息伴著铃铛声也已传jin耳里,但只有通过银铃铛传jin脑海的声音使宣衣zi从ru定中醒来,看向dongkou。
不一会儿九尾脸上布满细汗的chu现,扶著dongkou轻轻chuan气,猫yan隐隐闪动泪光,开过大的领koulouchu秀气的锁骨、单薄的肩tou,使那张本就妩媚的小脸增添几分诱惑。
这表qing?这衣服?宣衣zi顿时明白九尾一回来就跑chu去是和谁在一起,那只狐狸以前就喜huan穿这件衣服勾引他。
“喵──”一见到宣衣zi,九尾不顾一切的扑上他,巴住他的xiongkou急急叫dao:“宣衣zi,我好难过,帮帮我。”
见九尾难受的脸se,宣衣zi问:“那只狐狸对你zuo了什麽?”
这句话反而提醒了九尾,他摇摇tou,不肯回答,忍住屁gu的疼痛用甜腻的嗓音说:“宣衣zi,摸摸我。”
直直凝视宣衣zi的双yan,九尾双手拉起长衫,louchu跪地上的双膝,白nen的大tui,柔ruan的小腹,平坦的xiong膛,以及悄然ting立的两dian樱红。
即使目视他全shen,宣衣zi也不曾表现chu一丝冲动的神se,语气如常的说dao:“把衣服放xia来。”
抓住长衫的手收紧,九尾固执的重复要求:“摸摸我,我喜huan宣衣zi摸我的shenti,每次都好gao兴好舒服。”
“但先放xia衣服。”宣衣zi面se柔和的抚摸他的耳朵。
九尾不但不放xia衣服,反而打开tui,一截cu大的假阳ju深深的嵌jinxue里,撑开的褶皱半dianfeng隙不lou的yunxi住cu棒,玉的温白映chu凌nue的鲜红。
“宣衣zi,摸摸我。”
这般的疼痛却不发chu一声,反而一直用猫儿撒jiao的声音轻轻要求,那双只求唯一的yan神令宣衣zi心无法平静,心疼不已的抚摩九尾的脸,九尾略微眯起yan,欣喜的tian著他的指尖,迷醉指尖的温柔。
疼痛的shenti似乎因为这普通的抚摩而兴奋,就算疼得要裂开也想和宣衣zi交pei,只有宣衣zi才能抚平生怕不能成为唯一的不安,虽然白兔偷偷提醒他是一只公猫不应该被同xing别的宣衣zi压在shenxiazuo母猫的事,但如果能成为宣衣zi的一生的伴侣,他愿意克制住雄xing在交pei上天生占主导的本能让宣衣zi抱他。
“宣衣zi,和我交pei。”
宣衣zi一怔,飞快的chou回手,冷静的问:“这就是你这麽zuo的原因?”
“嗯,chongwu是不能独占你一辈zi,只有和你交pei才能真正独占你。”不懂隐瞒的九尾老实的回答,目光充满绝对的独占yu,冒chu他察觉不到的qiang烈qinggan,qiang得只让他知dao必须使宣衣zi只属於他,然後一kou一kou啃咬gan1净。
“你已经独占我一辈zi了,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你独占。”
宣衣zihan蓄的表明自己的心意,可九尾猛然扑住他,压上石bi,凶猛的啃咬他的嘴唇,“不够不够,我不准你以後养别的chongwu,也不准你有qing人,你是我的宣衣zi,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