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羌咏的声音里透著痛苦。
靠在床,冉穆麒喝著参汤,问边的人:“枫儿还好吗?”
“没有。派去的太医有来过,陛您还睡著,属听喜乐和他说话,好像太已经醒了。”羌咏密切注意著冉穆麒的脸。
“皇後可有来过?”躺,冉穆麒问。
“陛……”声音沙哑的羌咏尽量轻声说,“您莫要再动气了。”
“主,才还听说了,陛对几位殿都是一视同仁,对主最好。太殿欺负主,陛一定会。”把目前探听到的所有事都告诉主,赤彤心疼地看著主额上的伤,不满地说,“太殿为何总跟主过不去?二殿还时常来找主呢,只有太殿,总是刁难主。”
“主……才会小心的。”主这是担心他们呢……主……这是他们的主……
赤彤说得是,虽说很多是“听说”而来,却都是八九不离十的消息。为才,必须对所有的事都心中明白,这是赤彤和赤丹时,他们的掌公公对他们说过的话,他们一直记在心里。如今跟了一个好主,他们更要为主多考虑。
赤彤和赤丹笑了,睛里却现泪花。
“主……”见主一直不说话,赤彤和赤丹跪到床边,抬看著他,“主,您给王爷写信,让王爷来接您走吧。”虽然舍不得主离开,但他们知,主在里过得不舒心。
“你们,”冉墨枫看向赤彤和赤丹,“避开太。在无波殿。”冉洛诚讨厌他,很可能也找赤彤和赤丹的麻烦。
“才听曾公公手的几个人说,陛赏赐给主的那把‘墨金’原本是要给太殿的,兴许就是因为这样,太殿才总找主的麻烦。”赤丹也说自己探听来的消息。
递过去只喝了一半的参汤,冉穆麒摇拒绝再喝,羌咏皱眉接过。
微微睁开半阖的眸,冉穆麒抹讥笑:“朕是否该同他说,既然无那本事,就莫要去招惹枫儿。瞧他每回被打得鼻青脸的模样,朕就觉得丢脸,这……就是朕立的太?”
冉穆麒看著他继续:“穆麟也是,他最恨的就是这一切,可为了我,他不得不在边关熬著……羌咏,我和麟在最恨的地方呆著,难就是为了洛诚他们几个我本就不在乎
是因为陛最妍妃娘娘,定会欺负她。”
冉墨枫只听不言,他坐在床上看著手中父王给他的木剑,那把“墨金”虽是把好剑,可他更喜这把木剑。冉洛诚从来都讨厌他,可只要他再说父王会不要他的话,他一定会打他,谁都不许这麽说。他是父王的儿,父王是他的父王。
冉墨枫握紧手中的木剑,很久之後,他摇了摇。边关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他不能让父王分心。冉洛诚要如何对他,只放过来,在皇里,他谁都不怕,他等著父王来接他。
“世回去後未曾来过。他的那两个才刚才端著膳去了,该是无事了。”羌咏坐在床边。
冉穆麒呼了气,声音低沈去:“羌咏,我有时候会想……何必这一切?我又不喜。坐了这位,不过是为了能活去。如今,我得到了,又何必苦苦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