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王八羔,哪怕再围父王几个月,父王也有法去。父王知,你是担心父王,想替父王分忧。可你才五岁,无论你多,武艺多,你终究还小。若那剑再偏一分……你可有想过父王?”
给儿把上的伤全理好了,冉穆麒掀开被,看著儿的双。上有十几瘀伤,更别说那些伤、刀伤了。拿裘衣把儿包好,他取散淤膏,顺著,一地搓。
看了父王半天,冉墨枫把双伸去,右的红晕急转,父王从来没这麽对过他。
“你去刺杀袁迟正时,可有想过父王的心?可有想过万一……”冉穆麟说不去了,他一闭上睛,脑里就是枫儿从帐篷上来,被人砍杀的那一幕,他险些就失去了他的儿!
不和他说。每晚睡觉的时候,也不和他一起睡,而是睡在床边的榻上,对这种状况,他不知该怎麽办。
“谁的父王?”
冉穆麟抬看了儿一,凶巴巴地说:“叫父王作甚?你还记得父王?”
冉墨枫的右已经红得滴血了,小脸也是冷冷沈沈的。冉穆麟拉过被盖住儿上,开:
两方都是毫不停顿的问答,而当冉墨枫说父王是他的之後,他看到父王的眸渐渐红了。
等不及儿伤愈,冉穆麟决定提前算账了。
拿开儿的手,冉穆麟继续,又不吭声了。
“父王。”收回,冉墨枫盯著父王,让父王解释。
红的眸红晕纷乱。
“那父王再来问你。你既然到了仁昌,又为何不来找父王?可有想过父王会担心?会著急?会害怕?”
被父王完全拥在他宽大的怀里,冉墨枫在心中发誓,决不再让父王为自己担心,今後他一定会考虑周全,万分小心。
“父王。”他答应。
“父王。”
“我是谁?”
“父王。”
“父王。”
冉墨枫安分地让父王给他那些淤青,但父王对他的漠视,让他无法接受。
“以後遇到事,要
“枫儿……”冉穆麟对儿的埋怨终归抵不住对儿的心疼,他摸上儿带伤的脸,声音低哑,“父王……若你这次没了,你让父王,何以堪?”
冉墨枫向前趴,靠近父王的怀里,红眸恢复了原样,透著自责。他张了张嘴,最後还是闭上,只是紧紧握著父王的手。
冉墨枫抬,看父王的里,仰著接父王落在他脸上的吻。
“枫儿,等你长大了,你要建功立业,要如何,父王绝不拦著。但你现在和父王发誓,在你长大之前,一定不再向这次一样乱来,乖乖听父王的话。”
“父王。”不悦。
“伸来。”冉穆麟吼,似乎是生气了。
“冉墨枫。”
“你说我是你的父王,那你告诉父王,你离之後去了哪里?你可有想到父王?”
把儿上来的裘衣拉上来裹好,冉穆麟低上药。直到他把儿磨破的脚底包起来後,他才放回药膏,净手,看向儿。
冉墨枫的嘴紧紧抿著,不答。
住父王的手,他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