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麒,父皇厉害还是我厉害?在父皇床上你也是这般叫的?……”
“皇後这话是从何说起?”冉穆麒又把皇後扶了起来,并拉著她到寝,还吩咐人倒茶。冉穆麒的举动让皇後更加地伤心,一半是因他的贴,另一半却是因他的绝。
转,泪再也抑制不住地,皇後脚步不稳地离开了。在门关上的那一刹,冉穆麒脸上的笑不见了,他盯著紧闭的房门,神暗沈。皇後的心伤他看在里,她要的东西,他给不起,不是不愿,而是没有。再加上她的儿是那般地像穆休,那般地……像“他”。
“穆麒,父皇可是这样对你的?你的比女人还舒服,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估计连都跟她一样。可惜,父皇看她看得太紧,我动不了她,不过能动你,即使被父皇杀了也值了,哈哈……”
“给朕去!去!”
“穆麒,穆麒,你不是我儿,你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你是琪儿,是琪儿。穆麒,大声,再大声。”
“陛……”喊了声,皇後却不知要说什麽了。
“起来吧,回去好生歇著。”
冉穆麒的脸白得似鬼,他的指甲叩破了羌咏的手,可羌咏就是不放手。
“朕可有说过怪他?”冉穆麒一副惊讶的模样,接著沈声,“这几日朕忙著和谈的事,看现差不多了,穆麟那边又有事和朕商量,朕也就忘了去看诚儿。他现在好些了吗?太医可有说些什麽。”
“哗啦”
“是……”
皇後的样让人看得极为心酸,可冉穆麒却是毫无所觉,他著额角,慵懒地说:“皇後,朕瞧你气不好,回去让太医来看看。朕的後可不能没有皇後。你回去吧,改日朕空去看他。”皇後来的目的不就是让他去看那个不成气的儿吗。
羌咏从暗奔,从後抱住冉穆麒,把他拖开。
忘了……皇後听到“忘了”,心里明白了大半。这人的心里,恐怕早已没有了她们母。哪位父亲,会忘了他的儿,更何况,是太。
檀木大桌上的所有东西被冉穆麒挥到了地上,他双手死命敲打桌,中是喊不的嘶鸣。
“陛!”
“陛……诚儿不懂事,是臣妾教得不好。还望陛能原谅诚儿。”皇後哽咽,儿受伤之後,这人一都未来瞧过,甚至问都不问。难这人已经对儿失望了吗?在她的丈夫即将纳两名新妃後,儿是她仅有的依靠了。
皇後缓缓站起来,跪,磕。
穆麒挂著笑问。
“陛……”皇後垂泪,又跪了来,“陛,臣妾有罪。臣妾疏於对太的教导,令他有失太之事,劳陛费心。臣妾辜负陛所托,请陛治罪。”
皇後呆呆地看著冉穆麒,许久的独守空房,许久的暗自伤心,让她失去了应有的风韵。原本就冒不众的她,更显得几分苍老。
“臣妾,谢,陛……恩。”
“陛,您打我吧,您打我!别伤你自己。”羌咏小声喊著,把忍著“呜呜”低吼的人用力拖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