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风看着门的人,他还没来得及伸展拳脚,将人好好欺负一顿,那人就像是受不了一般,不断扭着将睛瞥向门。
傅清风冷笑一声,就她这幅,倒也真是难为她能在吃人不吐骨的娱乐圈混这么久。
可她呢,就只会支支吾吾,半天才憋一句终归是不好,不好在哪里,对谁不好,这些都不讲清楚,谁会理她的要求?
甚至连上都挽起一个规规矩矩的盘发,不再见半活泼、动人。
傅清风向后靠,整个人都陷椅,他长长的双交叠,将手放在腹,像是一个好整以暇的洲豹,优雅又危险。
这动作哪里还需要再多说什么,一看就是想转逃跑。
他冷冷瞧着门的女人,轻而易举找到对方话语间的漏,反驳:“被人传去?”
坐在椅上连西装都没来得及换的男人睛微眯,瞧着门人就像是盯着可的猎。
对方越是想逃离,他就越不允许。
只会踌躇又难捱的开:“这样、就这样敞着吧,免得被人传去……终归是不好。”
他轻轻抬起巴,威压更重了两分,“乔小怕不是在敷衍鄙人吧?”
她在这细微的表上已经犯过无数次错,却还是笨的连掩饰都学不会。
门一直垂着帘的女人听到这话一愣,然后抬起来,用那双灵动的眸无措瞧向他,挣扎又不安。
傅清风看清女人的这小心思,也不戳穿,只是坐在椅上对着门的人说:“把门关上。”
女人来之前特意换了一衣服,相比于上午见面时对方那能勾勒姣好材的时尚夏装,此时她上的这件职业套装,既老套又保守。
然而让人满意的是,对付乔小凝,他永远都有一千零一种方法。
宛如大提琴一般低沉而有磁的声音在空气中飘,一钻女孩的耳朵,顺着线路跑去袭击她的心脏。
这种时候如果要拒绝,至少也该像模像样的说一句:免得被人传去,对傅先生的名声不利,就这样敞着更方便些。
她用右手紧紧着自己的左手,神挣扎,似在想该怎么拒绝他。
然而与她那张风满满的脸不相符的是,对方的实在是不争气的厉害,脑也空的可怜,想了好半天都没想什么合理的理由。
男人轻笑一声,带着漫不经心却又异常笃定的意味:“你是在变相提醒我……别墅里面有这种不懂事的人存在?”
门的女人一直被他直勾勾
乔小凝再次不安地握紧了自己的左手,将白净细腻的掐几红痕。
紧接着他听到开门声,以及一句怯懦到发着颤意的声音:“……傅先生好。”
这话问的突然,但乔小凝却知自己如果敢说一个“是”字,就能害得别墅这群人通通丢了工作,等她次再来,看到的将会是一批完全不认识的人。
“来。”
傅清风拿准了女人心底的善良和忍让,闻言却笑着摇,“我看未必,要真是像你说的,我别墅里的人都很好,那乔小哪里还需要这样防备着。”
心里的不安和负罪涌上,让她只能慌忙摇,否认:“没……傅先生别墅里的人都很好,是我刚刚……我说错话了,您别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