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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副官毫不客气都接了,用手掂了掂,分量不错,揣怀中。
“唉,小兄弟呀,你这是嘛,快起来说话呀!”
许茂璋和镜参谋听说大掌柜陷囹圄,又见息栈满面青紫瘀伤,容颜憔悴,十分吃惊。
息栈伏地说:“我是走投无路才来向两位求救。我也知此去事关重大,救大掌柜是希望渺茫,只是,只是......恳请两
大掌柜虽然吩咐息栈别再折腾了,息栈哪里能甘心!
“跟他说,那天的时候,我会去寻他,与他一起。”
“他让我跟你说,这次落难,想来很对不住你,让你别费力折腾去想着捞他了,也不要铤而走险,别把野山那儿家当都给踢趟了。”
胡副官很是同地瞥了一梨花飘雨的息栈:“你有啥想说的,我带给他。”
“......”
乱世之中的断买卖,挣得就是这冒险跑的银。吃官军的俸禄,挣土匪的油。
“云芳一向对你们红军很是畏惧痛,若是红军来犯,他定然没有闲对付我当家的,想必能够拖延一些时日,待我们设法营救他来。若不然,七八日之后,就要问斩,再也救不回了......”
息栈听得心中难受,脸微红,低声说:“胡副官,前日里在公馆那件事,你不要,不要告诉我当家的......”
赶回绺以后,就与养好了伤要西去新疆的小柳师长一起,快加鞭,星夜兼程,赶往星星峡。小队伍只有五六个人,也不引人注目,一路顺利混过各关卡。
许茂璋和镜参谋眉目紧蹙,面沉重,互相看了一,没有吱声。
“他,他怎么这样说呢......”息栈底的泪夺眶而,簌簌淌,用力睁大睛,抿紧嘴唇,还是抑制不住中的搐,止不住脸上的泪。
息栈从褡裢里掏用手帕裹着的一大摞片,递给胡副官,作为报酬。怕人家嫌不够,又从衣兜掏自己门随带的所有银元和票:“这些散碎钱财拿去打狱卒,还够么?”
息栈急切地说:“这些日多方奔走,也无济于事。我这次来也是想问许军团长和参谋长求助,能否兵相救?”
胡副官眉一挑,神暧昧中透着些许轻狎:“呵,呵呵,嗯,这个我懂。大掌柜有话让我带给你。”
息栈心里一凉,膝盖一,“扑通”一声就跪了。
“兵?”
“还有,他说,知你一向念旧,若是跟你交待,别再惦记他了,你定然是不到。因此就只交待你,别太过惦记他了!往后不如找个没人的山沟沟,老老实实个老百姓,不要再打打杀杀......还有,攒的那些银记得带在上,再找个男人,能护着你的男人,好好过日。”
息栈底终于放两抹光彩,急切地问:“他有何话?”
“老的媳妇他妈的忒能了,知俺在牢里每日憋闷寂寞,把你个姓柴的送来陪老!老这一趟真是值了,哈哈哈哈哈哈!!!”
过了星星峡就是盛世魁盛大军长的地盘,息栈直奔距离两省边界最近的大城市哈密,在那里寻到了屯兵驻扎的许军团长和刘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