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夭摸张丝帕开始替浑酸的谢玄衣拭起了刚刚被玉势和自己“蹂躏”一番的後。
谢玄衣移开,端坐起,穿上了衣,对陆夭夭说,“不愧是我国知名的男倌,果然有些手段。”
只可惜卫行风实在太过狠绝,竟拼著一死也要毒害自己。
“二爷,您这麽客气什麽?这东
“二爷,您还想要吗?”陆夭夭俯低,在谢玄衣耳边地问。
他快速地在谢玄衣的後里连续摩了几,估摸自己要时,这才而,在了对方的外。
谢玄衣顿时面愤,他稍微翻了,腰间被陆夭夭这浪的小撞击得厉害,比起死的玉势来,谢玄衣也不得不承认陆夭夭那更合自己的心意。
接连不断的冲撞与让谢玄衣的腰愈发酥麻,他隐忍地发了低沈的呻,素日冷静的中亦充满了疯狂的快意。
谢玄衣艰难地了,手中之已昂然立,喜悦与兴奋让他息不止,难以声。
忽然一久违的战栗涌上了谢玄衣脑海之间,他低哼了一声,握住的指间,盈手可掬。
“二爷,您舒服了吗?”
陆夭夭急忙搀住他,忙不迭地替他穿上了靴,然後又将烟杆递给了谢玄衣。
侧则微微地颤抖著。
“呃……”
“好了,这次我很满意。这个送你吧。”
有些规矩他还是清楚的,自己这麽虽说事有因,但以二爷这般的份还是多尊重一些为好。
“二爷,您夸奖了,客人舒服我们心里也舒服。”
“唔……”谢玄衣回看了仍在慢慢著玉势的陆夭夭,突然厉声喝,“快,再用力些!”
寻攻记(七NP帝受)
一直握著玉势的手都酸了,而谢玄衣还在一个劲地快,陆夭夭不满地叹了气,珠缓缓地一转,那张漂亮的脸上渐渐了一副邪魅之。
“呃……”
他看著这玉佩,心中暗暗盘算了这东西的价值,顺便把谢玄衣的八辈祖宗谢了个遍。
在火燃烧的迷离之中,谢玄衣忽然到後一空,接著另一个东西又堵了来,他略一低,看见的是赤侵占在自己的陆夭夭。
他抬看了看陆夭夭,笑著微微颔首,忽然抬起手摸了摸陆夭夭的巴,这个角度看过去,陆夭夭这张带著狡黠的漂亮面容与业已崖多年的卫行风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些豔如的翩翩佳人。
谢玄衣上火折,深深地了烟,棱角分明的面容被前缭绕的烟丝渐渐模糊了,陆夭夭半跪著,就这麽仰起看著谢玄衣,他越看越觉得对方这风度气质实是非凡。
说完话,他看了自己居然半抬了的分,急忙伸手攥住,小心翼翼地享受著来之不易的快。
什麽,这个男居然上了自己?!
谢玄衣悠长地叹息了一声,整个人仍沈浸在这三年来第一次彻底地释放的满足之中。
看见谢玄衣终於了,陆夭夭忍不住生起一丝得意之,就说自己为鹰扬国第一风尘男,别说是个不举之人,就算是尸,自己也有本事让他起来!
谢玄衣从怀里摸一块墨的玉佩,放到了床上,陆夭夭见了,立即伸手拿了过来。
低沈而沙哑的呻源源从谢玄衣的中溢,他满面贪求享受的模样早也让陆夭夭也有了别样的绪。